亮前長興侯去坐了坐,開了個方子,英國公服了一碗藥,居然清醒過來,交待了後事,到這會兒才走了。”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人家那邊辦喪事,我是不應該高興,可是得知長興侯醫術那麼好,心裡還真是喜滋滋的。”
葉潯說什麼都不合適,只是回以一笑。
過日子就是如此,幾家歡喜幾家愁。英國公府那邊停靈期間,還要張羅襲爵、分家的事,很是鬧騰了一陣子。景國公府這邊卻是喜樂融融,保媒的上門幾次,商定了五月下旬下聘。
柳之南在葉府住上了癮。到端午節那天,要回家隨柳三太太去趟外祖母家,臨走前承諾道:“明日我就回來。”
葉潯惦記著孟宗揚提過的事,柳之南迴家時,她特地提了提:“我還是半信半疑的,小時候的事又記不大清楚了,你幫我問問長輩們,記不記得我做過這種事。”不想柳之南不高興,又不能讓孟宗揚過來見柳之南,只好拿自己說事。
柳之南很無奈,還是答應下來。
五月初六,柳之南帶著很多家當來了葉府,擺出了常住的架勢,一見葉潯就急著報信:“祖母說,裴夫人以往由親戚幫襯著做生意,這兩年又有長興侯代為打理,很賺了些家底。你嫁過去肯定是錦衣玉食,著實是樁好姻緣呢。”又埋怨自己,“你說我那會兒怎麼會幫宋清遠那個混賬東西的?”
“過去的事就別放在心裡了。”葉潯問道,“我說的那件事,你問過長輩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