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這個樣子不就可以了嗎?還浪費這些錢裝修店面幹嘛?”南爭道。
安樂懶得和他這鼠目寸光的井底之蛙說話,直接對著南多福道:“爹,我不信您是一分錢都沒有了,我現在說句心裡話,您也別發火,二哥,四弟分家分出來的時候,幾乎沒分到什麼東西,那幾畝地如果您還想要也可以拿回去,我和相公更是分文不得的被趕出來的,您攢了這麼多年的錢,難不成是要帶到棺材裡去?”
“我說沒錢就是沒錢了,少跟我廢話,你要是不拿錢出來,我們就天天來你這兒鬧看你拿什麼做生意!”趙氏氣勢洶洶的吼道。
安樂冷笑一聲:“娘,咱們分家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的,只要每年年關給您們送一吊錢便可,當時村長也是做了見證的,您若是再敢來鬧,我們就報官了。”
“報官?兒子告老子,我倒要看看官老爺怎麼判!還敢威脅我?我還就敢來鬧了,”南多福似乎毫無畏懼。他就是看準了這點才這麼大膽的來鬧的,兒子養老子,天經地義。
安樂眼中閃過一抹嘲諷:“爹,您可知道剛才在外面說嫌吵的那位老爺是誰?”
“是誰?”南多福語氣裡有些遲疑,剛才看那老頭的氣場就和尋常人各位不同,衣著打扮也講究的很。
“那是蘭城地位最高的人物,蘭城一半的產業都是他的,他的長孫還在朝為官,還是庶吉士,您覺得他是您惹得起的人物?”
“我們的店不是招待鄉野村姑的,裡面坐著的都是蘭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您真的覺得您再繼來鬧騰他們會容忍的下您?”
趙氏臉色一黑,她怎麼就覺得安樂口中的那個“鄉野村姑”說的是她!
“還是省省力氣吧,且不說城子並非是家中的長子,現在他都被趕出來了,村長做了見證,族譜上也劃去了名字,就算您真的鬧到官府上去,我看這事兒您也討不著好,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回去想辦法多賺點銀子,”安樂道。
南多福的臉色黑的能滴出墨,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安樂也不急,細細的喝著茶,看南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