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現在已經是我錢家的兒媳,就要守我錢家的規矩,為我錢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什麼意思?曹細妹戒備的看沈芸。
兩個婆子不由分說,一個扭住曹細妹胳膊,一個就拿繩捆住,沈芸起先還袖手看著,保持一貫的文靜優雅,後來看曹細妹掙扎得厲害,嘴裡尖叫聲幾乎穿透整個水軒,便皺眉挽起袖子,取絲帕上前,一把塞進她的嘴裡。
那一刻,沈芸的臉扭曲了,惡狠狠猙獰,和錢多多真正有了夫妻相。
放倒了曹細妹,錢多多隨後便帶著兒子錢智走進裡屋,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錢智的衣服,又去脫曹細妹的衣裙,沈芸見他脫得不利索,兒子又在一旁要穿回衣裳,便冷冷道:“你去看著智兒,我來脫。”
錢多多這畜生。沈芸心裡悲苦。
他脫兒媳婦的衣服不利索,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在藉機揩油,當著她的面!
曹細妹拼命掙扎,驚恐而憤怒,無奈被綁著無法動彈,又被婆子按住,只能亂踢還算自由的雙腿,沈芸扯下她的褻褲時,胸口捱了她一腳蹬,頓時倒退了好幾步,疼的兩眼冒金星。
這下,沈芸就像殺紅了眼的巫婆,衝上去一把抱住曹細妹一條腿,叫婆子抱住另一條,兩個面色猙獰的女人一起,生生掰開抗拒的曹細妹,讓她徹底暴露脆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曹細妹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
“還看什麼?快點!”沈芸咬牙切齒的催促錢多多。
錢多多嘿嘿怪笑著,推了一把兒子,錢智便撲倒在曹細妹身上……
在錢多多一家主僕通力合作、強逼硬幫、“悉心”教導下,錢智終於完成了從男孩轉變成為男人的“壯舉”。
一群妖魔退開,曹細妹也終於停下掙扎,癱軟在床上,淚流乾,雙目黑洞洞無神。
這家該下地獄的畜生!曹細妹泣血飲淚,胸中的恨如火燒透靈魂。
“咦?”錢智撓著頭髮回味,發覺了這個遊戲挺好玩,很不一樣的舒服。“還要,還要,再玩一次!”
錢多多和沈芸互相交換眼神,決定讓兒子自力更生試試看,便叫了婆子一塊,退開在一旁,圍觀靜候。
傻兒子錢智見沒人幫他,只好自己去掰開曹細妹。
曹細妹要瘋了,抬腳狠狠踹向錢智。
“啊!”錢智捂著下面,慘叫著跌倒。
“智兒!”沈芸驚呼。
“賤人小蹄子!”錢多多瞪著虎目,掄起拳頭就打……
——
◆◆——8。慕容青青調唆——◆◆
和錢智一樣從此不能人道的,還有一個胡登科。
自元宵夜在府衙大牢被他自己“坑”慘了後,胡登科一聽見女人的聲音就冒冷汗,一聞到香氣就從腰部往下陣陣抽痛。
他再也不肯和妻子胡柳氏同床而眠。
胡楊氏以為兒子不喜歡兒媳婦,為了傳宗接代,便又張羅著給兒子納妾收通房。
三月初三,也是胡登科納妾的日子。
然而去慕容府上領慕容青青時,慕容瑄拿出紫衣公主的手函,從容不迫的拒了。
胡楊氏氣得夠嗆,胡知府顏面掃地,從此恨上了慕容家。
而那一天,慕容青青卻去了沈家莊項園,帶著大包小包的精美禮物,拜見項沈氏,一張嘴塗了蜜一般,可勁哄得項沈氏開心,對項沈氏的話無不贊同順從。
玩笑到了天遲,慕容青青故意問:“老夫人,怎麼不見知秋姐姐?”
項沈氏沉下臉,狠狠喝一口茶。
“她是神仙,供都供不住一日半日,哪有那麼容易能見著面的?”
兒媳婦嫁進項家兩年多了,在家裡呆過多少日子?和兒子也沒好多長時間,就又跑了,找都找不著,兒子不說,寶貝嘴巴大,有一次可說漏了嘴,原來竟和那叫梅蕭的臭書生一起走的!
兒子這回也很讓她這個母親失望,非但沒有生氣發怒,還賤兮兮整天忙著找那個小蹄子,失魂落魄憂心忡忡,真把那水性楊花的冷知秋當珍寶了。
沒那小蹄子還活不下去了?項沈氏想起項文龍和沈芸、錢多多的舊日恩怨,更加心口刺痛。
她就是和讀書人幾輩子有仇啊!
慕容青青陪著項沈氏的話說順耳的:“知秋姐姐讀書多,想法自然和我們這樣的普通女人不同。常言道,女子無才便是德,青青倒覺得,書讀多了也不好。”
“可不是!”項沈氏恨恨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