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問你要如何服侍為夫,還沒回答呢!”
“我想吃豐腴了,好好服侍夫君。”冷知秋老實交代,臉紅成了桃色。
項寶貴腦子轟一下懵了。他不會往純潔的方向去想,只有滿腦子淫靡,小嬌妻突然如此示好,他有些接受不能。
“你現在就可以好好服侍為夫,不必等到吃豐腴了。”
他熟悉她喜歡的一切方式,來不及剝除乾淨,手便伸了進去,熱情的催促她,此刻想不起她昨晚莫名其妙的落落寡歡,她的每一個細小的反應,都能摧毀他的理智。
正要低頭去吻,卻聽冷知秋嚶嚀掙扎著解釋:“現在不好服侍,身子難看,怕夫君不愛。”
“誰說的?”他忙碌著,只抬頭匆匆瞪了她一眼。
他咬牙切齒的撕下她身上的束縛,埋頭親吻。居然說什麼怕他不愛……真是愛慘了還不知足啊!
她就是為這個冷落了他一晚上?可惡!
冷知秋錯愕的揪緊床褥,被他那近乎狂風驟雨的速度撞擊得無處安身,破碎凋零,看不清他臉上緊繃的慾望,深沉的痛並快樂著。
……
一場春光旖旎、風花雪月,滋潤灌溉著消瘦的身心,有些過度,有些野蠻,是各自做了讓步,各自願意承擔莫名的委屈,因為珍惜在一起的幸福,不再像從前那樣任性。
不管怎樣,此時此刻,他們只要享受淋漓盡致,不留餘地。
屋外靜雪無聲。
——
小葵看了看天色,對正抱著小六六玩翻筋斗的張六道:“主子們怕是不用早飯了,你再去吃幾個包子吧?”
張六半蹲半坐在雪地裡,笑吟吟的臉上,乾淨的圓眼黑亮黑亮,看得小葵一陣發愣,又有些自慚形穢的低下頭去。
這時,門童領了倪萍兒和冷兔來尋項寶貴。
倪萍兒俯身從張六懷裡接過小六六抱著。“哎喲祖爺爺,你可真沉,孃親要抱不動了。”
她原本生得秀氣,這兩年事事順心,慢慢從喪夫之痛中走出來,就越發明媚動人,看著倒像個十八歲的大姑娘。抱著兒子的女人,別有一種風情。
這一點,張六和冷兔的審美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從小沒有爹孃,看著倪萍兒抱著小六六的樣子,從心底喜歡這女人臉上的光輝,喜歡與她親近。
兩人圍著母子倆逗孩子玩,倒不急著去催小葵喊項寶貴夫婦起床了。
雪停下來,小葵自己去敲門:“姑爺小姐,還是起來先吃點東西吧?”兩口子貪歡可以理解,但她家小姐瘦得厲害,總得按時吃飯才對。
項寶貴皺眉睜開眼,想起嬌妻還沒吃過東西,只好鬆開軟玉溫香,拔出身體,利落的穿衣起床,待洗漱好了,又去被窩裡挖出還在迷糊睡覺的冷知秋,替她擦拭身子,穿了衣裳,抱到梳妝檯前。
冷知秋支稜著腦袋,托腮垂眸,讓自己慢慢清醒,任由項寶貴為她梳髮,又擰了熱帕子遞給她擦臉。
嗯,她就是這麼“服侍”夫君的,快比豬都要懶三分了。
待吃完飯出門,還要裹上厚厚的大氅,由項寶貴扶著腰走,眉梢眼角全是懶洋洋,喝醉了酒一般。
冷兔直直看著如此模樣的冷知秋,有些不認識,錯愕不已。記憶裡那個讓他仰望的“神女”,果然是一去不復返了嗎?
倪萍兒將項寶貴要的乾花和香料都分盒子裝好了,拿綢布捆在一起,交給項寶貴。早就聽冷兔說了冷知秋回家的訊息,因此她也沒大驚小怪,給項寶貴和冷知秋行禮,又拜請:“哥哥說,小六六的學名要項夫人起,如今夫人回來了可好,還要請夫人費神,給小六六賜個名字。”
說著,又哄懷裡的孩子:“小六六,快叫爹孃。”
小六六骨碌碌匆匆看一眼“爹”,隨即便盯著陌生的“娘”不錯眼珠了,小臉上很嚴肅,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叫“爹孃”。
冷知秋想起一年多前抱過這孩子,當時就頗感慨小生命的珍貴,這會兒又想起自己身上擔著給項寶貴生孩子的責任,便走過去要抱小六六。誰知抱到半路,竟然手臂痠軟、抱不動,頓時尷尬。
項寶貴早預料到這個結果,搶先接力抱了過去,瞧著小六六那粘在冷知秋身上的眼珠子,淡淡笑道:“豎子小小年紀便如此好色,盯著我家娘子看,看義父揍你幾巴掌。”
說著在小六六屁股上真的輕輕打了兩巴掌。
倪萍兒陪著笑,低頭不語。以前便覺得項爺的嬌妻太過嬌滴滴,這會兒看著,竟然比從前越發嬌弱,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