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關也關不住,被山風吹得大開。他輕輕地走進屋裡,藉著月光,看著床上躺著的夏寧靜。
月光下,夏寧靜睡得正熟,臉色有些蒼白,紅紅的嘴唇也失流血過多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看來是累壞了,連門被風吹開了也不知道,被子也被踢到一邊,風非月看著心疼之極,把被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掖了掖被角,最後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這才起身向外走去。
清晨,風非月早早地起來了,煮了一碗補血的藥粥,端到房裡。
“徒兒,起床了。”風非月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一旁,走到床邊輕輕叫夏寧靜起床。
這一覺,夏寧靜睡得很熟,很香,做了一個長長的美夢,夢裡媽媽做了滿滿一大桌子好吃的菜,招呼自己來吃,剛想動筷子夏寧靜就被風非月叫醒了。
“師父。”夏寧靜不滿地看向風非月,“剛剛好多好吃的東西都還沒吃到,就被你叫醒了。”
看到夏寧靜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嬌羞無比,語氣嗔怪,小嘴噘著,臉頰因生氣有些微紅,風非月心神一蕩,彎腰湊近夏寧靜的臉,鼻子對著鼻子,“寧靜,你好美。”
夏寧靜看到面前突然放大的臉,臉越發的紅了,有些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氛圍,夏寧靜別過臉,推開風非月,“師父,我做飯去。”說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別動。”風非月按住她,噓了一聲,“聽話,躺下。”
風非月又替夏寧靜蓋好被子,“今天不用你做飯,好好的休息。來,把這碗粥喝了。”說完,風非月端來一碗粥,用勺子攪了攪,勺了一勺,吹了吹,遞到夏寧靜的嘴邊。
夏寧靜被風非月一系列的動作驚得一愣一愣的,喃喃地說道:“師父,我自己能行。”
“不要說話,張嘴。”風非月示意夏寧靜張嘴。
夏寧靜突然眼眶有些酸,硬嚥的嚥了下去,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男人對自己的這麼好過,她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笑道:“師父,你在裡面加了補血補氣的藥。”
“知道瞞不過你,以後不能再傷害自己了。”風非月輕輕地吹著勺子裡的粥。
“師父,當時情況危急。”
“師父忍一忍就過去了,對師父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風非月臉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