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他的口袋,還有十幾顆果子,選了一顆最大的,將果子下面與植物連線的結部分小心地在石頭上磨掉,然後用魚骨刺從磨出的小口掏出果仁。嘴巴撮起對上小口吹氣,空蕩蕩的果殼發出了尖利的破空之聲,引來方圓五十米內的人注目。
九斤兒一臉驚喜:“媽媽,這是什麼?好神奇。”
常慧慧學他得意挑眉毛,笑道:“這叫哨子。”
九斤兒一把搶過,一點不在意媽媽/的無良神態,放在嘴邊鼓足了腮幫子吹,卻吹不出剛才她發出的聲音,便睜大星星眼望著無所不能的媽媽。
常慧慧暗中好笑,耐心地交給他吹哨子的技巧。
這一天就在倆母子歡快的互動中慢慢流走。
翌日一早,趁著天氣還不夠炎熱,炎族在狼氏族各部落期待的目光中舉行祭祀,這場祭祀蛇神的活動由刑主持,暫時充當巫師。
沒有活著的動物,刑使用的祭祀品是獵獲的野豬頭,豬身子昨晚已經吃掉了。
祭祀莊嚴而肅穆,全場寂靜,瞪大眼睛盯著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刑先是祝禱了一番,述說今年的瘟疫和蟒蛇之亂,然後圍繞放置祭品的大石頭跳祭祀舞,模仿蛇蜿蜒而行的動作以及蛇吐信子的動作和嘶嘶聲。他的臉上原本塗抹了草汁和泥土,配上活靈活現的動作,現場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連常慧慧也不自覺地搓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雙臂。
半晌,刑終於停止祭祀舞蹈,跪在祭臺前喃喃自語唸唸有詞,卻聽不懂他說的什麼話。
祝禱完畢,刑擦了擦滿腦門的汗水面向大家。
“蛇氏獵手,蛇神有沒有什麼指示?蟒蛇還會不會再來吃人?”各部落焦急地圍著刑詢問道。
刑望著大家殷切的目光欲言又止,轉身對著太陽的方向伸開雙臂,這時候第二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