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之態。
待得雲棲又是一番含羞道謝,又是低首賠罪,賈政都含笑倒不妨事,因好奇不免又多看了幾眼,這一些都落到了馬尚的眼裡。看著眼前這些,想到傳聞,又想到現在後院的一些說法,都說道是這賈政對正妻王氏情深意重,成親多年一直未有納妾,哪怕是這王氏起初多年未孕還是如此一腔情意。後來王氏有孕,他也不要人服侍,直到要外任。他家老太太看不過去才給指了個人過去。現在回了京,也沒聽那小妾有沒得寵。這麼多年下來了,這賈政膝下也就是個一兒一女。
想到這裡,馬尚就以為想明白了些什麼,情深意重?多年未孕,膝下單薄,恐怕不是人看到的這樣吧?再就著剛剛他對雲棲的那副樣子,少時的傳聞,呵呵,這賈政可是藏得真好啊。只是,就是喜歡的不是女子,也無須藏著掖著,京中他們這樣的人家玩個把小戲孌童的,也很常見,只要不耽誤人倫大事就好。而賈政這樣的做派,看來就是個沽名釣譽的,再想著這人平時那種道貌岸然的樣子,心中就一陣不喜。
可是不管心中對此人的喜好如何,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現在又瞭解了這人的一些喜好,有道是投其所好,慢慢讓這人領了自己的情,拉攏了過來,也是好的。只要他受了自己的禮,就算是不成事,不能為自己所用,那自己也不會客氣,讓人好好宣揚,撕了他那張虛偽的皮。
當下,注意打定,也不再刻意讓人灌酒,只是隨便的和賈政聊天,又起鬨的讓人鬧著賈政說些南邊的風光,又讓人唱些小曲,特別讓雲棲表演了一番。賈政也好奇的仔細看著聽著,想辨別與前世的人/妖有何不同。而這一切落在了馬尚的眼裡自然又是另一番意味,當下嘴角含笑,暗暗阻了其他人一些準備好的言辭。
一場酒下來,只談了風月,一點未涉及其他,及至散席,賈政倒是放下心來。可他哪裡知道,這心放得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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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 大禮
72 大禮
這第二天,馬府的管家就上門給賈政送了封信。封口封得嚴嚴實實的年。賈政接了信,隨口問道送信的人呢。旺財說道:“門上說的,那位管家很是稀奇,反覆交待了這信必送給老爺您親啟,還塞給門子好大的謝禮。這門子讓他略坐坐,自己想來稟了老爺,還想著給他帶了回信好讓他交差。可這管家卻是直搖手,連聲說不等回信,忙不及的走了,就像是老虎在後面趕著攆他似的。”
賈政聽了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放在心上,就手拆了信,拿出了裡面的紙,一看,就愣住了。
原來這信中竟有厚厚一疊,開啟一看,有七八張紙,然而這裡面竟沒有一張是信紙,仔細翻看,除了一張是房契,另幾張都是身挈。雖不明白這馬府為什麼送這些給他,倒是明白了這馬府的管家為什麼要跑。怕是唯恐自己不收,怕完不成主家交待的事吧。
只是這樣做雖是無賴,倒也真有效果。如果當面交給自己,自己肯定是不收的,不管他怎樣求自己也沒用,這樣他回去難免不吃排頭。現在這樣,東西在賈政手裡,就算是自己真不收,那也是得自己去主家哪裡去講。在也沒這管家的什麼事了。
笑了回這管家的流氓手段,賈政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出了會兒神,現在這樣,不管這馬府如何打算,直接退回去就是打了馬府的臉了。只是又送宅子又送人的,這是幹什麼?且這人現在一個也不見,怕是直接安排在這宅子裡了吧。
細看這房契,是個兩進的院子,那地方賈政是知道的,就在外城,挺幽靜的一個所在,也不是在下城區,周圍都是獨門獨院,也沒有龍蛇混雜,倒是個讀書人居住的好所在。再看看另幾張身契,也沒有什麼特別讓人注意的名字在上頭。想不明白這馬府送這些給他做什麼,而為什麼有時偏偏送給他。當下雖有疑問。也等明日去看了再說吧。
進了內院,正好子肜在房裡歇息,賈政就跟她講起了這個怪事。子肜拿了這些東西仔細翻看,到底是女人家敏感,追著問了些賈政平時與這些人的交往,發覺沒什麼不妥,由仔細問了問昨天席上的事情,才疑惑的說,:“看這房契,再聽你說的那個地方,倒是養外宅的好所在,難道是你昨日在席上做了什麼?”
賈政大叫冤枉,他可老實得很,什麼也沒做。子肜當然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