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讀書的就沒幾個,況就算是讀書,那麼多學子中能考上幾個,考上了能有出息的爬上去得又能有幾個像賈政這樣能得今上青眼的更不容易。更何況,人天生就有賭性,豈能放著捷徑不不走之理?如若成功了,那可是從王保駕之功。雖比不上先祖,但這身上的爵位怕是也要加重的吧。更何況那位也早已放出話來,絕不會虧待他們的。

現在他們還要替主子出力儘量多拉些力量來。八公關係比較近,當然要拉攏到一塊兒,其中有些人還在猶豫,他們還得加把勁。當然也有不表態的,這榮府就是其一。偏偏這榮國府看來倒是有看頭的。這賈赦本在宮中當差,佔了個貼身的便宜,估摸著能訊息靈通,而賈政更是有實權的官,雖說還在侯命卻豈是能小看的?更何況王賈史薛也是同仇敵愾的?

可恨這賈赦當差經常在大內,平時也懶得應酬,與他們的交情不過是面上來往。而這小的更甚,看著一幅行事剛正的樣子,其實就是個捏不住的泥鰍,一句實話也沒有,偏偏你還拿不住他的短髮作不得。今兒既然碰見了,哪有放過的理。

而賈政也對他們的所做所想心知肚明,雖打定主意絕不攪入渾水,也知其實基本上與他們是兩條路了,但面上的情面還是要給的。今兒個被拉了來,也只是虛應一番。況且他們這幾家之間本就是幾代人傳下來的交情,上面的這位老大和幾個將來的老大候選人也不會因為這一頓飯就把他劃拉進了某個勢力圈子吧。再者,如果他連這些情面也不顧,怕是也要被上面那些人不喜,認為他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才坐了一會兒,虛聊了幾句,就有人陸陸續續的來了,自然又是一番應酬光景。寧國府的賈珍也到了。平日裡他老子雖不管他的事,但有時候碰見賈赦還是要說他幾句的,而賈赦那個傲驕的性子,常常讓他下不來臺,也使他是最怵看到賈赦的了。而賈赦不喜這些喝酒應酬,也讓他大膽的肆意這些尋歡作樂,不怕能碰見這位叔父。不妨頭今兒在此遇見了賈政,讓他的小心肝兒抖了抖,這位叔父雖不像那位那樣言語上為難人,可其實更為可怕吧?聽說這幾年在外面可是親手見血的。

想到這兒,立馬收拾起路上的一些吃酒尋歡的心思,畢恭畢敬的過來行禮:“見過二叔。二叔這些日子可好?原打算明日過府給幾位叔叔嬸嬸和老祖宗請安的,沒成想今日就先遇見了。”

賈政在這場面上也不欲與他多說,當下就應了幾聲,笑嘻嘻的看著他說笑道:“這是在外頭,也不用如此緊張,既然來了,就坐吧,在座的都是長輩,和長輩吃酒,倒是難為你了。也灌不得別人,也不能不被灌。”

話音才落就被幾個慣於活絡場面的人接過去說道:“賈世兄哪裡話來,咱們這酒桌上可是不興那些個的,大家興致而致,不虛講那些虛禮。莫不是世兄擔心侄兒被欺負,在這兒找場子了。既如此,咱們也不客氣,好好的敬幾杯才是。”

當下的,也不等熱菜上桌,就著冷席,就開始說笑比酒了。一會兒場面就熱鬧了,幾位陪著的ji女伶人也是做慣的,不時添上些趣兒。那幾位幾杯酒下肚,行為言語就開始放蕩起來,就是賈珍也混忘了剛才的緊張,拉著邊上的一位開始不老實了。

賈政雖不喜這些,但也不能掉頭就走,只是慢慢的吃著菜,喝著酒。他旁邊的那個幾次三番的想靠上來,都被他不露痕跡的避開了,那些個調笑也故作不解,讓那位有勁無處使。

馬尚雖也在吃酒玩笑,可畢竟是主家。一雙眼四處看著,這邊的情形盡落在他眼裡。當下想起了一些以前的傳聞,挑眉一笑,摟了身邊的人說了幾句。就見那人撒嬌了一會,然後端這杯酒就往賈政處走去來,笑嘻嘻的拋了眉眼,嬌聲道,“雲棲敬慕賈大人已久,今兒個總算是見上面了,就此敬大人一杯,還望大人給個面子。”

賈政看到是原坐在馬尚身邊的人。這杯酒也可以說還有馬尚的面子在上頭,倒是不可不給,當下應了聲客氣,就端起酒杯飲了下去。不料這雲棲不知怎麼搞的,腳一拌,人就跌了下去,這一跌還直往賈政懷裡跌來。因靠得近,旁邊又都是人,賈政只得扶了一把,怎知就生生的碰上了那人的胸脯,觸手卻是一片平坦。湊得近,低頭看到了那人的脖頸,雖有高高的衣領遮擋,但經剛才的一番動作,有些鬆開,一枚小巧的喉結赫然入目,雖小巧不顯,卻不是女子身上該有之物。

賈政當下明白這人的性別,想著他剛才的那番行事說話,竟與女子一般無二,不由稱奇,又想到剛才的投懷送抱,又一陣膩味,動作不由僵了些。外人看了,只以為他刻意放慢動作扶人站好,有著一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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