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火裡去——先別急著吐糟,下雨有水不是?糧倉被毀有火不是?
那是你自己放火燒的。P。S。同志們,這句是藍晴寫的。
看出來了!你大哥哪有這麼老實工整的字,哪一個不是要我們前後左右結合上下文才猜得出來意思的!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話說,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風清揚收到訊息說糧草在達關嶺被截,他一陣心驚,只因這已是第二票被截的糧草,略微一算朝廷已有兩個月沒有糧車到達,倉庫裡的存糧已經不多,他們從未想過會在這裡耗這麼久,帝靖言臨走前叮囑他要靜觀其變,如果呼爾薩沒有來犯就只管駐守,一切等京師局勢穩定再說。可現在問題來了,大軍近十萬人口,如果朝廷的糧食接不上,庫存的那點糧食根本撐不了多久,就算再強的兵力這樣耗下去無疑是坐以待斃。眉宇間露出了深深的切痕,他在燈下想了一夜,決定鋌而走險,先是將一部分糧草偷偷轉移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說起那個地方,可真是費了他們九牛二虎之力,慕雲和凌鋒來回了個十來趟就直接趟下了,虧得他有過人的內力支撐及高超的輕功作掩護,否則撐不了一刻鐘就已經被當成刺客亂箭穿心了,累得他像條狗一樣趴在樹上直喘氣,末了還要飛回來趁人不備時放火燒糧,說起這把火,他是想給敵人造成一個假象,敵軍知道糧倉被毀後定然會沉不住氣,以為是個難得的機會,定然會全力出擊意圖一舉殲滅。其實,如果沒有奇蹟出現,或許他真的要和他們天人永別了。
忘不了那一幕生死殊斗的情景,人人都殺紅了眼,每個人眼中都是敵人,一個胳膊被卸下來,鮮血如泉噴湧而出,殺得正起勁的人冷不防腦後飛來一刀,剎時腦袋搬家來生再聚,血肉橫飛如同煉獄,如野獸負傷的痛苦聲響徹雲霄,一個人倒下馬上又有另一個人踩上去,就算沒有當場斷氣也會被踩死,真正的血流成河。這比起他們當初小打小鬧,那根本是不值一提。他很想閉起眼不去看,可他是主將,他肩負著所有人的生命,他在混戰中保持著清明,他知道擒賊先擒王,冷眼尋找著對方主將領,很快,他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手握大刀,臉紅如關公,身高八尺的壯碩大漢,他勾唇一笑,這就是鐵郞頭。風清揚不假思索,一手奪過士兵手中的弓箭,用力一拉,一支箭挾著雷霆萬鈞之力向鐵郞頭射去。鐵郞頭吃了一驚,在箭離他僅了一拳的距離時迅速倒下身,險險避過,他身後的副將躲閃不及正中他胸膛,然而那箭卻沒有停下,徑直穿過他的身體猶帶著餘勢連中兩人。觀此情形,鐵郎頭一顆冷汗冒出,發箭人如此神力,竟是前所未見。沒容他細想,眼前已平空飛來一人,只見他戰甲如雪,雙目如矩,氣勢非凡,才一眨眼功夫,那人已從半空中朝他劈下一劍,劍光如虹挾著恢弘的劍氣橫掃而來,霸道的氣勁如刀割上裸露在外的面板,很快被劃出了數道血口子,周遭計程車兵無法立住身形迫不得已節節敗退,他忙舉起大刀迎戰,咣的一聲!兩把兵器撞到一起,他但覺虎口生痛,握刀的力道又加上了十成的力。縱然如此,那男子竟然還面不改色氣息不亂,只見他冷冷一笑,足下飛起一腳踹向他心窩,他一陣心驚,倘若被踢中他還不一命嗚呼?也顧不得形象,他拼盡全力擋開劍鋒,身形一斜,滾下了馬。卻見那男子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半點,沒有任何借力,飄在半空中看似隨意一腳踢向那馬頭,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那馬淒厲嘶鳴,竟被硬生生的踢得翻倒在地,他半分不敢耽擱,就著黃沙向旁滾了好幾圈,堪堪避過了葬身馬腹的慘狀。
旁邊計程車兵連忙扶起他,頭盔不知掉到哪裡去,身上的鎧甲也凌亂不堪,分不清從那裡流出的血染了他一頭一臉,從來不曾如此狼狽。他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震刀身,大吼一聲迎上那狀極優閒的男子。隨手挑開幾名助陣計程車兵,那男子又是勾唇冷笑,劍花一灑,換了個招式身形如電地朝他疾飛過去——
最後,經過一番苦戰,那鐵郞頭終於死在了那斯文公子劍下。沒錯!那名男子就是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威武不凡(此處省去三千字)的風清揚!
自大自負,你給我們適可而止一點!!!!
有我出馬,這仗自然是毫無懸念了。可惜戰爭是勝利了,可那勝利感卻不能當飯吃。開戰前為了鼓舞士氣,我騙他們說糧草已經到了五十里外的潼青關,可那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然而——你們相信嗎!我竟是如此的幸運!居然真的有人把糧草給我送來接命了!
看到這裡,眾人一陣激動,是誰?!
欲知後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