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與勢在必得。
他身體一滯,回頭若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嘴角蠕動,似乎有話要說,卻又沒有開口,只淡淡道:“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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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大結局了哦,真的就要大結局了,為毛沒有人留言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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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失去資格了
日影西斜,最後一抹陽光在地面上灑下一片昏黃,稀疏的草木逐漸朦朧,給這破敗的院子更添一份滄桑與無力。
蘇離朔一直跟在玉惜花身後,不讓任何侍衛跟隨,當他察覺到這條路異常熟悉的時候,他已經與玉惜花一同站在冷宮面前了。
“你帶朕來冷宮作何?”他訝異道,沒有忽視掉玉惜花臉上的那種憤恨鄙夷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情緒。玉只是冷冷的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快步向前走去。
皇宮裡最荒涼的所在,雜草叢生,屋子內燃著一堆小小的篝火,簡陋無比的草堆上,躺著一個人,側著頭,看不清長相,身體大部分都被紗布所包裹,可能是失血過多,白色的紗布上已經沁出斑斑血跡。
“這是?”他看了一眼,猶疑的問道。
見他如此反應,玉眼中的憤恨之色更甚,說話的時候有咬牙切齒的意味,繼而不怒反笑,“呵,這可不就是想盡辦法擄進宮來的人,怎麼?不認識了?”
“什麼!”這個看似已經死去的人是小北?他驚疑不定,一時間五味陳雜,他好像已經失去了愛她的資格了。
“她死了嗎?”輕輕的聲音,幾不可聞。
“你管不著。”玉冷冷的回應,帶著幾分決絕,再不去管他的反應,只是蹲下身來,脫下自己的黑色外袍裹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橫抱起來,她就像個破敗的娃娃,一動不動,任由他緊緊抱在懷中。
蘇離朔有些心酸,追上已經抱著她走出門外的他緊張道:“送她去江湖閣吧。”她還活著,她一定還活著。
玉停頓了一下,低頭溫柔的看著懷中靜靜安睡的女子,吐出的話確是冰冷襲人,“哼!怎麼高攀得起?你若是真的愛過她,就讓你宮中的那些走狗將路讓開,她今後無事便好,若是真的離我而去,我便回來血洗皇宮。”貌似隨意的聲音,有著懾人的力量,雖說魔教已除,蘇離朔還是冷不丁哆嗦了一下,心酸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愛她,他對她從來都只想佔有。
“等等!”蘇離朔還是叫住了他,從懷中掏出一物來遞過去,那是塊金燦燦的牌子,代表的意義便是皇帝親臨。玉沒有半分猶豫的接下,大步離去,連一個背影也不屑於留給他。
雲沁公主的事件在一夜間傳遍大江南北,臭名遠播,再加上當日許多人都看見一俊美無雙的男子抱著一名重傷不治的女子走出皇宮,一時間眾說紛紜,矛頭卻是像商量好的一般直指蘇雲沁,同時,江湖上還傳出另一條訊息,雲沁公主逼婚當日被所擄之女子的青梅竹馬一掌打傷,雖未致死,卻導致瘋癲無常,心智更是如同三歲孩童般幼稚,這就叫惡有惡報因果迴圈,身為公主也不能避免。
事發半月之後,京城一所小小的四合院內聚滿了人,其中不乏大量的京城御醫,可醫術最為精湛的江湖神醫古清卻是久久不到,發出的江湖貼也都沒有回應。風小北所中之毒其實並不算最厲害的,只是時間太長,毒素已經滲入四肢百骸,回天乏術,只能靠些千金難買的藥物吊著性命,四肢的經脈都被挑斷,雖然可以接上,但之前所習武功之功力卻蕩然無存,今後也再不能習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毒素全解,好起來之後也要比普通人虛弱一些。
每個人都誠惶誠恐,這群御醫到此處來之前,皇帝可就先發過狠話,若是他們救不了這位姑娘,就全都告老回鄉,來到這裡又是被那邪魅妖孽的男子威脅,若是救不好她的女人,就殺他全家,嚇得這些御醫的心肝總是顫顫巍巍的。
可能是玉的痴心感動了上天,也可能是那些珍貴的藥物起了作用,風小北終於在半月之後的某一天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得不行卻又憔悴的不行的妖孽般的男人,她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隨即牽動了身上剛剛結痂的傷口,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鬼哭狼嚎。
玉惜花瞧見她這樣,也哭了,心疼的同時又是喜悅激動的,那群庸醫竟然說他的北兒回天乏術,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她這不是醒了嗎,她一定會好起來的,真正的好起來,二人抱頭痛哭,玉惜花心中百轉千回,她要是再不醒來,他就真的要去血洗皇宮了。
門外匆匆閃進來一個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