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候不早,天賜見大家酒也喝過了,催著大家吃了些東西,便趕著大家睡覺。
只有四間睡覺的小屋,水生夫婦、石強夫婦、羅一山夫婦各住一間,餘一下間面兒住了,蠻牛和天賜便睡在鋪堂裡。
貨足了,次日一早取消了禁止商販進化的公告。王家泡麵到了一大船貨的訊息擴散出去,來買方便的客人反而不似昨天那麼擠了。從早上起,陸陸續續地來,陸陸續續地去,一波接一波地很有節奏,鋪裡的人感覺也沒那麼亂那麼急。
半上午時面兒決定,下午和天賜便回青河縣,必須得即時地組織好下一批泡麵給提前些送過來。
要回去了,面兒想去青州名酒鋪買些酒,便叫上藍天賜去北城買酒。
名酒鋪裡生意紅火,進的進出的出。
面兒和天賜來到櫃檯前,裡面換了幾幅生面孔,一個衣著整齊,頭戴方巾,看著有幾分象主事樣子,模樣白淨的男人上前招呼:“二位客人要買什麼酒。”
面兒這次想買些特酒,名正言順地拿回家,請大家嚐嚐。便笑道:“把貴鋪裡最好的酒拿上五斤來。”
那男人上下打量一番面兒,轉身對一個青衣道:“給客人打五斤一級酒。”又對面兒道,“請客人選個喜歡的酒器吧。”
面兒隨手指了個青瓷酒缸,“就那個,能裝五斤吧?網不少字”
“能。”那男人笑著取下那個酒缸,放到櫃檯上,一夥計欲將酒倒入缸中,面兒道:“慢,我聞一聞。”
面兒聞了聞,皺著眉頭道:“都說青州名酒不尋常,怎地是這種幾百文一斤就能買到的酒呢?我要最好的,你聽清楚了,是最好的酒。”
那男人遲疑一下,“最好的鋪裡有一些,要五兩一斤,而且一次必須買上十斤。”
天賜衝他瞪下眼,“你沒聽懂?”
那男人抱起酒缸,同時看著面兒,“唔。我這就下去取酒,請姑娘先付五十兩銀吧。”
面兒本來只想買五斤,所以只備了五斤的錢,十斤要五十兩,她不是沒這麼多錢,是放在極樂洞天裡沒拿出來,拿出一包沉沉的銀子往櫃檯上一放,“這是二十五兩,你先去打酒出來,呆會驗貨後,如是名符其實,我自然將另外的錢會付給你。”
“我們店裡的規矩是這樣的,若買特酒,請交足錢。”那男人固執地道。
面兒四下看看,突然捂著肚子道,“你們茅廁在哪?我肚子疼,呆會出來與你再說這事。”
“我們鋪裡的茅廁不對外使用。請姑娘先去解決好事情,再來買酒吧。”那男人把銀子推回來,貌似客氣,實則語氣冷硬地拒絕道。
“快跟我來。”藍天賜以為面兒真的肚子疼,抱著銀子,一把拉著她就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85酒
86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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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愧疚
面兒囧死了 ,古代又沒公共廁所,藍天賜拉著她象飛一樣在街上飛馳,他要把她拉到哪去?
“那邊有個客棧,去那裡。”
藍天賜對青州城非常的熟悉,拉著面兒跑進一家祥安客棧,一個夥計迎上來,“二位客倌住店嗎?”網不跳字。
“我妹妹肚子疼。方便一下,借用一下茅廁。”藍天賜抓出幾個銅子放在櫃檯上。
櫃檯裡的主事,抬頭看他們一眼,笑道:“不用付錢,財髮帶這女客倌去後院,給她指指茅廁吧。這位兄弟就在外面等著吧。”
“姑娘衣跟我來吧。”財發從櫃檯後面的屋裡走出來,腳有些跛,臉上脖子上還有正在復原的傷痕。
青州城的夥計都喜歡被叫作財什麼財什麼的?面兒看著被喚作財發的夥計,心中一驚,這不是青州名酒鋪的財發嗎?怎麼來了客棧做夥計?
面兒跟著他往穿堂去了後院,忍不住問:“大哥你身上怎麼到處是傷?”
財發臉色一苦,“前一份差事沒幹好,捱了家罰,被調到這裡來作雜工了。”
難道是上次面兒偷了酒,連累財發了?面兒試著問:“什麼事沒幹得好呢?”
“說來慚愧,不知怎麼少了些酒。被大少爺發現了,非說我偷出去賣錢了。酒鋪裡夥計偷喝酒是常事,不過一天就幾口,怎麼會一下少了足足四斤多?唉,就這樣,被痛打了一頓,還從酒鋪的管事變成客棧的雜工了。”財發哀聲嘆氣道。
“你們東家也是的,不就是少了幾斤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