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被撕裂的聲音,她倔強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男子,只比自己大一歲有餘,明明是同齡人……可他心裡的執念,竟然比她還深。
“不要……”
而後便是沒有任何前戲的躋身而入,甚至連上裳都沒有脫下。
他的征服,也僅僅是征服而已。
她一瞬間疼得怔忪,像是魂遊九天之外,而他卻是顯然哂笑一番,似在看好戲。
只能看著她支撐著棺木,痛苦的與他媾|和。
她恨嗎,不知道,只是覺得和迷茫,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未來在等著她。
她不能失去一切,不能……
“嫂嫂,舒服嗎?”
“是我強一些,還是他強一些……”
“你……出去,這是在靈堂!”
“我偏要在這裡。”
她的腦中已經空白了,只覺得有什麼一撥又一撥的朝她襲來,指節已經抓得泛白,他是惡魔……她那時心裡唯有這句話。
也清楚得很,她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個征服的物件,奪得蓮莊的手段。
不知過了多久,她已經全然被抽盡了力氣,才聽到他最後一聲無情的呵氣:“對了,嫂嫂,順便告訴你,蓮莊的副莊主已經叫我殺了,明日我就是新的副莊主,現在,你還不願從我麼?”
他的話語說得這般輕淡,可在她聽來,卻是絕望。
孤兒寡母,她要一人掌控蓮莊,扶持玦兒,還要對付這樣的小叔子?如何能做到……
他今日這般輕易的便把她控制在這靈堂之內,此刻她像是在他身下婉轉的尤物,不願承歡卻不得不……這般狼狽。
只拼盡了最後的力氣出來,逃開他,他的豪取強奪太霸道,令她都站不穩了,只能踉蹌退了幾步,抵在靈堂最暗處的牆邊:“不,你妄想。”說是這麼說……可心裡頭,畢竟已經為自己做出選擇了啊。
她一個弱女子,怎敢蛇吞象,副莊主都被他殺了,他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一個毫無建樹的繼子,竟然突然就強勢奪得了副莊主之位。
他只看著她笑,看著她縮到暗處的身子,再豪放的走了幾步,一下子也陪著她隱於這黑暗之中,魔音傳來:“嫂嫂,彆嘴硬,我已經知道了你的選擇,今夜的一切我不會說出去,包括你方才叫得如何之歡暢,只需你明兒在我接位之時閉嘴不言便好,亦不要你做什麼多餘的事。”
“無需這般擔心……”
她渾身都在發抖。
“若是你明兒說了不該說的……”
只聽到嘩啦一聲,又是裂帛的聲音,她的裡衣一片被他硬生生扯了出來,“這玩意兒,就保不準明兒出現在眾人面前了,到時候……你連蓮莊的莊主夫人都做不得。”
她徹底癱軟在地上,可換來的,只有他決然而去的身影。
她驀地想起了方才郎中與她說的話,玦兒的病……是有人動了手腳啊。
那一夜……
她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去的,只知道第二日果然傳來了副莊主暴斃的訊息,她蒼白了臉,想起昨日在靈堂中的放肆,她無路可走。
赫連嘯天果然如願當了副莊主,而玦兒的病也遲遲不能好。
她已經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縱然明白又如何,只能如此了啊……
夢中的柳氏夢見了這些,痛苦得又是眉頭皺了皺。
所以她也明白得很,赫連嘯天不愛她,更多的只是征服與權勢慾望,可若在這些年後問她,她愛他嗎?
或許……她也是不知道的。
只覺得往事如夢,最初是恨,最後是愛,虛情假意,刻意委身,在而後十年的糾纏中,她早已忘了最初了……是愛是恨,到了最後,連她自己都不明白了起來。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瞞著玦兒的身世,瞞著赫連建天不曾愛她的事實。
每當她刻意表現出對赫連建天的眷戀,偽裝兩人如何相愛,他就會越發的像個暴怒的人一般,征服,還是這般征服……
可唯有這樣的征服,她才覺得真實,覺得自己還是這蓮莊中的人,享受著眼前的榮華富貴,活得更像個人。
柳氏夢得揪心,就好像把過往三十年一點點的刨開來看。
那些已經結了疤,生了蛆的傷口又開始疼得流膿了。
好似在這些光怪陸離的夢境中看到一個孤獨絕望的自己,站在這天地之間。
沒有人真正的愛過她,她也似乎沒有真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