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恐懼開始在她的心裡漫延。
“你想盜兵符殺朕,朕也可以不在乎,女子擇強者而棲,很正常,朕在乎的是,你擇了誰。”
他的手指已經從她的胸前,一直撫到了她腿中間,骨節分明的中指,輕輕拔開兩片花瓣,用力地擠進了她乾澀的身體。
“你到了今天,還未向朕坦誠,那晚,你是和誰走?”
“慕宸殤,被人甩是你沒本事,而且蘇沫籬是冤枉的。”蘇染染勉強擠出一句話,她前面一句氣擠得稍足,後面一句卻被他的手指摩|擦得讓人聽不清。
“朕登基之後,之所以不殺慕楠夙,就是因為朕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他,蘇沫籬,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個人是誰?是不是莊墨隱?”
他又加入了兩指,擴充著她的乾澀蜜泉,在裡面大力旋轉抽|動。
“是……慕宸殤。”蘇染染咬咬牙,耳邊又是莊墨隱的痛呼聲,“你把他怎麼樣了?是我求他送我出宮,他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現在解釋,太晚了。”
慕宸殤的雙瞳裡盡是冷光,這些日子以來,他雖登上龍位,可卻有個致命隱患讓他日夜難安。那個想帶走蘇沫籬的男人居然帶走了黑羽兵符,那麼,這個人就等於掌握了三十萬天祈國最神秘、強悍的黑羽鐵騎,這些人世代為鐵血之兵,見黑羽符即刀劍出鞘,不管是誰掌握著這符。
可慕楠夙那晚確實未去相會,滂沱大雨裡,緊攬著蘇沫籬的男人成了他心頭最狠的一道威脅,若不查出此人是誰,他不得安生。
默許相國送她去普慈庵,就是想看那人是否還會前去相會。他兩上普慈庵,卻發現她性格大變,愈加狠辣,居然敢動手殺人。
那個,當年立在佛像前、溫言軟語想和他結為夫妻的娟秀女子,她去了哪裡呢?
看著蘇染染倔強的眉眼,慕宸殤眼中的狠意更濃了,手腕加快速度、劇烈震動,三指殘酷的猛戳她那已經敏感得不行的內蕊,可腹痛又讓蘇染染滿身大汗淋漓,像他這樣,會把孩子弄掉的!
可反正是他的,他要當殺人兇手,隨便他!
她緊緊閉上眼睛,索性忍著這劇痛,不再發出一絲聲音。
突然,一個巨|大滾|燙的東西狠狠地衝進了她的身體。
“給朕叫出聲來,讓你的好情郎再聽一次。”
他掐著她的腰,狠狠地碾轉,手指在她的花唇上用力彈著。
蘇染染猛地一怔,原來那晚他就知道莊墨隱在後窗!
他的動作太粗|野了,又專門刺|激蘇染染的敏感柔|嫩的花蕊,在極痛之中,她居然又漸漸地開始吐露|溼|意。
“沫籬,這麼爽麼?”他低吼,粗野的扒開她的花瓣,眯眼瞧著那根紫紅的龐然大物在鮮豔|溼|漉的泉水裡搗|弄,“瞧瞧你自己的浪|蕩樣了!”
他抹過一掌的溼|液,故意的抹向她紅通通的臉。
“貪婪成你這樣,真讓朕刮目相看,你的情郎正在受著腐刑,朕讓他永遠做不了男人了,你是不是又準備再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