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掌抓起了正掐她的宮奴,用力往下一丟,不偏不倚,丟到了琴雅的身上,嬌蠻小公主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力道,直接從臺階跌了下去,砰地一聲——
她不動了,大灘的血從她的腦後淌出來……
院中靜靜的。
蘇染染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也不多說,奔進屋子裡,抓起裝著小黑豹的袋子就跑,可沒跑多遠,就被人給攔了下來,強行拖到了院中。琴雅身邊的宮女都是習武的,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好對付。
琴雅被快速抬走,剩下的宮婢將二人圍在中間,死死盯著二人。
莊墨隱一臉青灰,扭頭看向了她,半晌才低聲說:“對不起,我會承擔責任。”
蘇染染勉強笑笑,“算啦,只怕你我雖無奸|情,也得當一對jian夫ying婦了。沒什麼,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總有一天,我逃不過。”
這裡豺狼虎豹太多了,她躲了虎,躲不了狼,拉倒吧,反正是人家的皮囊,還給人家,蘇沫籬小姐,你這人命太背了,雖然長得挺好看,可好看不能當飯吃!
不知道過了多久,萬安公公來了,看了一眼莊墨隱,直接走到了蘇染染的面前。
“蘇美人,走吧,皇上要見你。”
蘇染染轉過身,對莊墨隱灑脫地一抱拳,“莊夫子,先走一步。”
莊墨隱一臉複雜地看著她,直到她高抬下巴,雄糾糾氣昂昂地跟著萬安走出冷宮。
幾名侍衛大步進來,扣著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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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清冷,慕宸殤靜立在佛堂之下,仰頭看著佛像。
萬安推開門,把蘇染染推進去,“皇上,蘇美人帶到了。”
慕宸殤沒出聲,蘇染染理了理假髮,盤腿坐下去,等著他給自己定死刑,運氣好的話,一杯毒酒,三尺紅綾,運氣不好凌遲也有可能……
“誰的?”
不想,慕宸殤卻轉過頭來,莫名其妙地問了兩個字。
“什麼?”
蘇染染怔了一下,沒能反應過來。
“孩子是誰的?”
慕宸殤慢步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伸手扣住她的小臉。
蘇染染嘴角抽抽,快速說:“我的。”
“別和朕玩這些花樣,回答朕,誰的?”
慕宸殤的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扣著她小臉的手用了力,下顎都要碎了。
“我的!”蘇染染含糊地尖叫了一聲。
“這十一天來,你們天天相會,每次都是從子時到丑時,蘇沫籬,你死不悔改!”
慕宸殤的語氣陰冷,充滿殺機。
殿外,突然傳來了殺豬般的嚎叫聲,是德祥的聲音!
其實不必打,德祥也一定會說她和莊墨隱有苟且|之事。
慕宸殤又低目看她的一頭青絲,手指捲了一縷,用力一扯,扯得蘇染染頭皮生疼。
“慕宸殤,要殺要剮,痛快點吧。”她捂著腦袋,憤怒地看他。
慕宸殤搖搖頭,扭頭看那尊佛像,“蘇沫籬,你想死,沒那麼容易,從今天開始,你就自己熬著吧。”
“什麼意思?”蘇染染心一沉,盯緊他的眼睛。
慕宸殤拿起了香案上的佛燭,融掉的燭淚滴在他的手指上,他也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了萬安的聲音,“皇上,都準備好了。”
“動手。”慕宸殤突然把佛燭往地上一丟,順手就掃掉了香案上的各式供果,再把蘇染染推倒在上面。
“蘇沫籬,朕還真的想念幾分舊情,畢竟你母親待朕不錯,可你自尋死路,不能怪朕。”他緩緩撩開龍袍,拉開褲帶。
還要先jian後殺?
蘇染染想跑,卻被他一指點住了穴位。
“蘇沫籬,我就要讓你們互相聽聽,什麼叫做……痛……”
他殘忍地說著,撕開了蘇染染的衣裳。
月光從屋頂的漏瓦里透進來,銀粉似地落在蘇染染的身上。她身材玲瓏浮凸,胸前兩團雪柔像兩朵顫微微欲綻放的玉蘭花,幽香迷人。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過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胸脯前。
此時,蘇染染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悶吼聲,雖然扭曲變形,還是聽出了,是莊墨隱的聲音!
“他弄傷了誰,朕不在乎。朕在乎的是,他碰了誰。”
蘇染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