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果然端坐起來,眼睛卻仍然鎖著她。
柳語夕把破爛的衣衫蓋在胸前,“我接下來說的話或許你不會明白,我便反著講一講,如果你所愛的妻子與他人有染,你會如何?”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凌軒臉上瞬間烏雲密佈。
柳語夕並未被他氣勢嚇倒,其實在她說出之前,就已知曉他定然一時無法接受。
“當然知道,我只是打個比方,然後指了指凌軒的心口。再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無論何時何地,感情上人人都是平等的,你看到你的妻子愛上別人,與別人親熱,你會怒,你會痛,那麼她呢?她是同樣的感覺,你不妨去問問你現在的每一位老婆,如果他們肯說實話,答案一定是不願和任何人分享你。”
凌軒不屑地彎了彎唇,“嫉妒乃無德之女子,何以會入我後宮?”
柳語夕也“哼”笑出聲,“嫉妒是人的天性,就如同你會開心,憤怒一樣,是與生俱來的,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正因為他們有德,所以她們從未宣之出口。”柳語夕頓了頓,“你會嫉妒嗎?如果會,那麼就請不要懷疑其他人也會。”
凌軒神色一白,他想起那日青衣人要用“她”血祭。樓言初救了她,兩人擁在空中緩緩而下的情景,當時他心口就如同被插了把刀子似的難受,現如今想起來,仍舊會氣滯胸悶。
難道曾經“她”就是因為嫉妒才那般絕情,不願與她們分享他?可是如今他願意只要她一人,她卻再也回不來。
凌軒臉上瞬息萬變,柳語夕見他此時心思已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瞅著門口估計著自己的實力能否逃離。打定主意,柳語夕腳尖輕觸在地上,下一瞬 。她已身在琉璃翠屏旁,未曾回頭,腳步不停向殿外跑去。
凌軒一臉迷惘憂傷,似是完全沒察覺柳語夕的離開。仍舊獨自一人坐在床前發呆。
柳語夕用手捂住自己破碎的衣衫,狼狽地逃離出來,這時,搜尋計程車兵已經走遠,柳語夕飛上屋簷,小心翼翼地躲在黑暗處朝披香殿飛去。
落到屋前,柳語夕推開窗門,手臂在橫欄上一撐便躍進了房間,掩好房門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