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什麼人 ?'…3uww'”一小隊士兵整齊劃一抽出刀劍指向柳語夕掠過之處。
柳語夕見被人發現,不敢再行飛離,她身無對敵功夫,若是被武功高強之人發現,定然逃脫不掉。於是收斂氣息,藏身於假山旁茂密的樹叢裡,一步一步朝後退去。
領頭的隊長對這一個士兵揚了揚下顎,那士兵略微點頭,舉著刀輕輕地靠近,突然跳入樹叢裡,大喝一聲“出來。”
一聲吼完,發現樹叢裡空空如也,再後面便是迴廊宮牆,此處定藏不了人。於是收了刀劍,從樹叢裡跨出來,臉上輕鬆一笑,“也許是野貓跑過。”
那領頭士兵還不大放鬆,探頭進樹叢裡觀察一番,自語道:“宮裡什麼時候有野貓了?”
柳語夕逃過一劫輕呼一口氣,剛剛若不是她快速翻過這面牆,定然被他們發現了蹤跡。正準備找路離開,火光一起,“什麼人 ?'…3uww'”
柳語夕叫苦連連,才逃離,又被人發現,而這次是實實在在地瞧見了她的身形。她腦中飛速衡量一番,當侍衛慢慢靠近她時,她突然腳下用力躍上房簷,一時間,鑼聲配合著“抓刺客”的呼喊回響在柳語夕四周,她此時已無法顧及太多,幾個起落便遠離了喧鬧的地方,可是離她的披香殿卻遠了。她沒有對敵功夫,無法硬拼,此時只能找個安全的地方避上一避方是上策。
想到此處,柳語夕停下腳步,轉眼搜尋周圍的殿宇,最後眼睛鎖定了一處最富麗的宮殿,她要找庇護,必然要找一般侍衛無法隨意搜尋之處。
幾個起落,她便輕輕下落與一處飛簷之上,勾下頭懸於空中打量環境,發現周圍無人,遂輕身落地,幾步閃到殿門前,傾耳上前細聽一番,見無聲響,便輕輕推了推門,沒想門也未上閂。
只來得及開了一條縫,眼珠飛快一轉,見裡面空曠寂靜,便又推開了一些,閃身進內。待掩好門後,柳語夕一顆心才稍稍平復下來。
休整好後,她一步步地走進大殿,眼睛也頗好奇地四處打量,這間屋子約百坪左右,除了正中一個金漆雕花座,便再無其他。柳語夕轉首瞥向右側的一處金黃軟簾。心“突突”一跳,再把視線移回那殿首的寶座,似是明白了些什麼。鬼使神差地,她一步步朝那簾子走去。
走到門邊,她輕輕撩開,一個長約十米的通道,通道盡頭處擺放著一架琉璃翠屏,屏上如有光華流動,燭光對映其上,隱約有人影閃動。
柳語夕一步步地靠近那琉璃翠屏,漸漸地,有些短暫且細微的喘息,呻吟聲陸陸續續地貫耳撲來。柳語夕瞬間停下腳步,看著那琉璃翠屏上閃動的影子,一時再也邁不出一步。突地,她轉身倉皇離開。走到門邊,正欲開門逃離,卻突聽外面士兵舉著火把行過,等待片刻,本欲再出,卻又見一批人馬從殿前走過。
一連五次,每次當她想開門離開,便有士兵從殿前巡邏過,莫不是他們發現自己逃離到這裡?此時,又聽外面有人說道:“高公公,你可有瞧見什麼人叢這裡經過嗎?”
門外一個尖細的嗓子說道:“咱家一直在這裡,未曾看到有何人經過。”
聽到門外的公公如此說,柳語夕倒疑惑了,她進來時分明未曾看到他,但無論這公公是何目的,外面侍衛這麼多,她是萬不能出去的。
而這正殿空無一物,絲毫能遮蔽身形之所都無,唯一的一把椅子,也是靠牆的。萬般無奈之下,她的視線再次轉向了那軟簾。
她慢慢地朝那軟簾靠近,同時在心裡告訴自己他是凌軒,是天元的皇帝,不是風延。然後深吸一口氣,掀簾而入。
那絲絲媚骨的甜柔喘氣如魔咒一般傳入柳語夕耳中,她屏氣凝神後,心跳仍不受控制地亂跳。她走到琉璃翠屏後,從側面的牆壁露出一隻眼去搜尋藏身之處,卻沒想,眼神落處,一張雕花大床上,帷幔輕透,隱約露出一個健碩頎長的身影來。
他略重的呼吸聲讓柳語夕的心臟快速地抽搐幾下。她無法再去看那紗帳上的影子,繼而轉身藏入翠屏另一面的書架之後。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柳語夕面無血色地看著雪白的牆壁,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那些讓她錯亂心悶的喘息呻吟終於消失無蹤。
接著,她聽到有人穿衣下床的聲音。剛走了幾步,便是一聲媚入骨髓地嬌喚,“陛下……”
這聲音軟綿噬骨,饒是柳語夕心神不寧也被她的聲音撥得心頭髮顫,一股酥麻感向上襲來,柳語夕大驚,趕緊定了定神,莫非這女子習過媚術?
這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