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的功力,早就逃出生天了!
那張姓小子邪惡的笑容
“到處都是白鎧鎧的景緻真是很美!”張藍再次嘆想。
真的很想跑出去堆雪人,找幾個小朋友過來打雪球。
呵呵!但是不行啊,堂堂一個軍師這樣子會被將士覺得很訝異和奇怪的。
那該怎麼辦呢?真的好想玩一玩雪喔。
張藍磨擦著雙手心裡癢癢地想道。
待明天,就可以將拓撥琉交給由北沙國來的人接回去了,這樣她或許可以易容一次,痛痛快快地玩一下。
畢竟是內功深厚,中了迅吸蒙藥粉若無解藥,一般都要在三個月後才能清醒過來的,拓撥琉就在這一日,神志完全明確起來。
睜開眼睛,發現躺在一間簡陋的屋子裡。
儘管這屋子內的擺設還稱得上是精心佈置的,但對於從小就錦衣華服的拓撥琉來說,還粗俗不堪。
屋外面是一隊隊的人影,渾渾噩噩般,舉手無力。
這是哪裡?
這肯定不是他住的營帳。
望著門外守門的一隊人影,想起了前事,中了毒煙,然後,然後……
那張姓小子邪惡的笑容。
他,必定是被人俘獲關押了!
但,要關押的話,不應該是在牢房裡麼?
怎會連綁都不綁?邊思索邊活動活動身骨。
正想起床,突然門就吱一聲開啟了。
拓撥琉重新躺了回去,半眯著眼睛瞧著。
走進來了兩個丫頭,兩個僕役,一股寒風。
雪?居然下雪了?才十月而已怎麼會有如此大雪?!
拓撥琉暗驚:難道,他這一昏睡,居然睡到下雪了?!
“梅姐,你說咱們軍師怎麼想的?對敵俘虜還這般優待,瞧這房間比他住的還好!
就算是有北沙國的使者團在,也不用這般特殊照顧吧?還派了咱倆來專門服侍他!
想當初占城的時候,多少百姓被北沙兵殺死啊!想想,真不甘心!”
一個十六七歲的眉目清秀的小丫環憤憤不平地道。
“噓!小婉,你可別亂說話!咱們是下人,主人吩咐做什麼事情便做什麼事,怎能在背後亂嚼舌根!不過,說真的,俺倒是願意去服侍張軍師,聽說他還沒娶妻也沒訂親哪!”
把這些帳統統地算到姓張的那小子…
那個叫梅姐的丫環和叫小婉的丫環兩人合力把拓撥琉扶起來,梅姐回過身去拿了熱棉巾一邊往拓撥琉臉上抹擦,一邊衝叫小婉的丫頭道。
那棉巾又粗又厚,差點把拓撥琉給憋死。
因為想聽一些關於張藍的訊息,只好忍著動也不動。
“喲,梅姐,你動心啦?張軍師現在可是星月國的大英雄,有多少人想要擠破門檻嫁給他啊。
可是,聽說國主要招他為附馬,將與他同歲同月的紫星公主嫁給他!咱們就別想人家了吧!”
本來想取笑一下梅姐的,結果說到最後小婉還是嘆了口氣。
取笑梅姐不等於取笑自己嘛!
“說來也是,這麼好的男子,國主要是不想留給自己的女兒才怪。
要是沒有張軍師大英雄,咱們被北沙國強佔的這五十多座城池都不一定能收得回!
咱們也不一定能站在這裡了!
想想死去的叔伯,哼,都是這個該死的什麼太子主帥混蛋害的!”
梅姐說完,狠狠地往拓撥琉的臉上用力地擰了一下。
小婉見狀,道了一聲:〃對;就是這混蛋害的!〃
也擰住了另外一邊,用力地扭著。
疼得拓撥琉硬是一口氣差點沒忍住,給喊了出來。
“都是這小白臉給害的!瞧咱們張軍師那黝黑黝黑臉多帥多有男子氣概,一看就知道是小白臉的剋星!扭死他算了!”小婉恨道。
〃對;就是!用點力!讓他記住!免得回去又想來攻打俺們!俺們可不是好欺負的!〃梅姐跟著道。
看著拓撥琉疼得青筋顯現,滿臉通紅,兩個丫環才住了手。
兩個僕役上前一看,驚叫道:“你們倆做的好事!明天就交人了,這樣子怎麼交人啊?人家好歹也是太子啊,被你們折騰成這樣!”
邊說,邊趕緊找了塊冰來敷在拓撥琉的臉上。
廢物!拓撥琉在心裡咬牙切齒地罵道。
天寒地凍的,拿塊冰放在臉上,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