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大勢已去,抬起大刀一揮而下
他壓根就不相信主帥會被生摛,定是他們迷惑軍心所使的技倆!
“劉將軍,你以為還如昨日那般任爾等欺辱麼?!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兒郎們,衝啊!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慕容癸卉一聲大喊,長茅一晃,衝向前去。
而副將這邊,邊殺邊派人站在高處不斷地喊:“放下武器者,免死!放下武器者,免死!”
沖天的大火,喊殺聲持繼了一夜,北沙兵死傷無數。
天矇矇亮,冬霧散去,新的一天來臨了。
四周全是屍體、散落的兵械、破爛旌旗和呻吟聲。
劉將軍全身是血,臉色蒼白,手握大刀用力撐起,對著同樣渾身是血,臉色蒼白,手持長茅的慕容癸卉。
“這下子,你滿意了吧?要死多少人,你才願意放棄攻佔我們?”慕容癸卉喘著氣問道。
“是誰?是誰出此計謀?”劉將軍問道。
以他與慕容癸卉交手以來從未有過敗仗的經驗看,深知慕容癸卉有多少斤兩,此次定是有高人指點,很想知道為何懦弱無能的星月國居然還會有人想出這出妙計。
“哈哈,自是我星月國張軍師!”慕容癸卉仰天大笑,要不是小妹的神通廣大,他也無法出一口被欺壓了大半年的氣。
“老朽再問一句:我主帥是否真被爾等所俘?”劉將軍又問道。
他此時有點相信他們的主帥是真的被生摛了。
“哈哈哈!拓撥琉那小子的確是被張軍師所生摛!五萬兵馬無一漏網!如今正押往慕容大將軍營中。這一次,我星月國所有被爾等強佔過去的領土,都必能一一討回!”慕容癸卉大笑道。
聞言,劉將軍故意冷哼一聲,藐視道:“我北沙國主怎會為了區區一主帥而放棄好不容易打下來的五十多座城池?”
慕容癸卉依然大笑道:“劉將軍!貴國區區一主帥自是多了去,但此主帥不僅僅是主帥,還是北沙國的未來國主!
別說被爾等強搶去的五十多座城池,哪怕是要貴國主再割讓五十多座北沙國城池,想必眉頭都不敢皺一下就點頭應下!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此次主帥是北沙國太子麼?哈哈!”
劉將軍離言,心知大勢已去,抬起大刀一揮而下!
拓撥琉中了迅吸蒙藥粉後
鮮血灑在晨光大地上,漸漸地乾涸。
劉將軍帶領的十萬援軍除少將投降外,全部慕容癸卉走向前去,輕輕地合上了劉將軍的眼。
孃的,自殺的話早說啊!省得他憋足了一口氣還以為有場惡鬥呢!
內力幾乎耗盡,慕容癸卉用長茅撐著身體,四周都是打掃戰場的將士們。
終於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了!
“我們贏了!哈哈哈!”慕容癸卉高興地衝著走向他的副將來了個大擁抱!
“我們贏了!終於贏了!”
星月國將士激動的聲音響徹天際!
生摛北沙國主帥的訊息如長了翅膀般飛回了星月國皇城!
百姓們欣喜若狂,奔走相告。他們終於不做擔心做亡國奴了!
兩個多月後。大雪下個不停,又是臘月初八了。
張藍站在營帳門口,望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暗自嘆道。
她有點懷念吳大嬸家的臘八粥,不知道娘子軍們在被西原國佔領的地方任務進行得如何了,過了年,對陣的將是西原國了。
半個月前,北沙國國主派出使者團到達了星月國國都,商談歸還被俘將士們事宜。
同意歸還北沙國所佔領的星月國城池,並承擔相應的戰後賠款。
張藍知道老國主必定會詢問她的意見並以她的意見為主的,所以早就修書一封,叫人在使者團到達前送到了老國主手中。
談妥一切事宜後,讓使者團前往押解拓撥琉的戰營,由她領兵護送陪同,順便一路收復被搶去的城池。
省得北沙國那老狐狸國主出爾反爾,待太子回國後便反口。
所以一路押送拓撥琉回國,一路派將士接收歸回的城池,解救淪陷城池的百姓。
百姓們紛紛站在街中圍觀歡迎。
張藍軍師的大名響徹雲霄,無論老人小孩子男男女女都如雷貫耳,熟能生詳。
拓撥琉中了迅吸蒙藥粉後,和一干將士一樣昏昏沉沉了兩個多月,直到被押送到星月國與北沙國邊境交界處星月國的北邊城。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