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被你這般背後襲中,你也否認不了兩個多月前輸給我的那場戰事。
且天下人都忘不了,是我——張藍軍師打贏了你——北沙國的太子殿下。
並且非常好心地將你護送回國,對你照顧妥貼。
此時若死於你手,只會令天下人恥笑北沙國出爾反爾,恩將仇報。
要知道,像你這類重要的政治人物,早就該被砍殺的,哪有回國的機會?”
張藍不慌不忙地一口氣把話說完,幫他分析局勢,認清事實。
“政治人物是什麼?”眾人雖很疑惑,似懂非懂卻也沒問。
如果沒有這個煞風景的人追殺的話。
“還真看不出你有這麼一張利嘴!本太子就偏不信了,今日非殺了你不可!”
拓撥琉怒道,放開了張藍。
“哎,我說,太子殿下,你這是要與我比試功夫麼?想要文鬥還是武鬥?”
張藍揉了揉被挾持得有點酸的兩個肩膀回過頭來衝拓撥琉笑道。
眾守衛見張藍得解,便要衝上前來摛住拓撥琉。
張藍抬手輕輕一揮,止住了守衛們趕上前來的步伐。
有這幫使者團作證,看到拓撥琉生龍活虎也醒過來了,哪怕把拓撥琉給打死了,也不算毀了盟約,對北沙國也是有個正確的交待了。
其實看在以前的情誼上,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爭鬥,就是不知這個拓撥琉會不會也同她一樣。
“武鬥!”拓撥琉見張藍黝黑的臉上掛純真的笑容,有些不協搭,扭開了頭,冷聲道。
哼,他非要把這小子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武鬥?哈哈哈!”張藍笑道:“太子殿下不如先來一次文鬥再來一次武鬥吧!”
“少說廢話!”拓撥琉說罷,抬腳便往門外走去。
“哎,太子殿下,為了公平起見,你睡了兩個多月剛剛才醒過來,怕有所閃失,今天還是先行休息。明日再比試吧!”張藍緊跟其背後道。
“廢話少說!趕緊來!”咻的一聲飛到了院子裡。
眾守衛,丫環,奴役,大臣們都齊聚在走廊裡頭觀看。
未待張藍站定,拓撥琉回身便是一串殺招襲面而來。
招招致命,招招狠辣。
張藍快速閃過,只守不攻,招招穩妥。
拓撥琉一見,更是怒火中升,運盡全身功力揮向張藍。
看來再不套點交情,以拓撥琉拼命的樣子,她雖不致死,便也會有傷而對下一次的戰略佈置會有所影響。
她星月國還有西原國未能解決呢!
運用輕功快速避開,往最近的郊外奔去。
唉,姐可不能跟你硬拼!
拓撥琉見狀,緊跟其後,連續發招。張藍一口氣奔出了十餘里地,四周一片白茫茫,遠處是北邊城山腳,搭建了好幾座的農莊,真是好景緻啊!
如果沒有這個煞風景的人追殺的話。
他念念不忘的美人兒
“先等等!我有幾句話要說,等我說完再打,可不可以?”
張藍轉過身來衝著拓撥琉道。
“你這小子怎麼像個女人似的,打個架還要婆婆媽媽的!有什麼話趕緊說!”
拓撥琉硬生生地止住腳步,收回了攻勢。
“我說,拓撥兄,三年多未見,怎麼就如此急燥?”張藍衝他笑道。
拓撥琉聽見張藍改了稱呼,頓時心生狐疑:這拓撥兄,在他交往的人當中,只有慕容星紫一人沒心沒肺地這麼喚他。
難道說?
拓撥琉上上下下把張藍打量個遍!
這高挑的身子怎麼看怎麼不像三年前那瘦小的身形。
“你是誰?”拓撥琉問道。
“我是星月國的張藍軍師啊!拓撥兄忘性怎的這麼大?”張藍捉弄他道。
“既是軍師,又何來的三年多未見之說?”拓撥琉冷聲問道。
這張姓小子如此嬉皮笑臉,實在找不出與沉穩的慕容星紫的性格有相同的地方。
哪怕是星紫易了男裝看起來也是有一股風流倜儻的氣度在裡頭,可這小子一身綠色村民裝,實在是俗得耐眼,定然不會是她。
“的確是三年多未見,只因當時在下並無多餘的錢請灑。猶記得欠拓撥兄一頓美酒!今日成了軍師,自是有這個本錢,不知今日在下這頓酒,拓撥兄是喝也不喝?”張藍還是呵呵地笑道。
“你是星紫?”拓撥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