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給背了回來……
姑娘貴姓?家住何處?怎會昏迷在蘆葦叢中?”這婦人有著一副好心腸,見她醒了,絮絮叨叨起來,一問就是一堆問題。
她是見姑娘年紀小小又貌美異常,擔心是被壞人逼迫了,心生憐憫,想要好好地保護這位姑娘。
“姑娘?”她聽著這樣的語言有點迷糊,再看著兩個陌生的人,穿著與她印象中不一樣的衣著,喃喃地說:“我叫張藍。”
“吳大姐,這是什麼地方?”張藍突然神色緊張地抓住那婦人的手,問道。
吳大嬸反握著張藍的手,親切地道:“張姑娘莫緊張,聽奴家道來。奴家本姓與姑娘的姓一樣,也姓張,既要叫奴家姐,就叫本姓好了。
此處是星月國凱旋峰山腳吳莊。這時是吳莊靠山最偏僻處,自從俺家死鬼去後,這房子裡就俺娘倆。那些村裡人怕惹上晦氣,平時都沒人過來。
瞧你傷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遭人追殺?”
張藍頭一下子又疼了起來,這是另一種疼痛:老天,別跟她開這麼大的玩笑成不成?好穿不穿,居然穿到了個寡婦家裡,還搞得一身傷。且不知道是怎麼弄傷的。
“我,我不太記得了。”張藍困難地道。
“不記得就不要去想了。還好奴家那死鬼生前是個郎中,奴家也略懂一些,否則你這身傷,不請大夫怕是不行。請了大夫又怕露了你行蹤。”吳大嬸嘆道。
“張大姐,我似乎懂點醫術,且我的包裡有藥,能治我身上的傷。”張藍有點尷尬地說道。
這有點自打嘴巴的味道,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記得會醫術?誰信哪!她自己都不信自己了。
可她自己明明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在海邊上看流星,之後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是什麼完全不記得。
別人早就把她給賣了
覺得自己現在要是會點穿越之前不會的,感覺也挺理所當然的。
有些空白卻又有些片斷。張藍的腦子又劇痛了起來。
“你會醫術?那真是太好了。這下奴家那三腳貓功夫的醫術可以撇一邊去了。否則,真怕把張姑娘給醫壞了。”吳大嬸笑得憨厚,有些裝的味道。
天啊,那她抓來熬好的湯藥能喝嗎?張藍望著桌上的那碗烏漆一團的藥湯,暗自慶幸自己還沒有喝。“不礙事,真要壞了,那也是天意如此。張藍還要多謝大姐的照顧。”張藍真誠地道。
論心理年紀,她可是比眼前這個大姐還要年長好幾歲,有些話不用說得太白也知道的。
“如果張姑娘不嫌俺娘倆寒磣,就留在這好好養傷,直到好了再作打算。”
這吳大嬸真是一副好心腸。換了別人早就把她給賣了。
“那就真是太感謝了!”張藍感激地道。
在這陌生的國度陌生的年代,還有未知的危險,能在這生存下來,真是太好不過了。
“張姑娘能留下來陪俺娘倆真是太好了!讓山兒也有個伴,奴家看著也能開心點。山兒他爹死得早,自小就沒人願意跟他玩,長這麼大了,還整天跟在奴家身後,唉!”吳大嬸嘆道。
“大姐,我還有一個請求,儘量不讓外人知道我在這,因為我是真的還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受傷昏迷在江邊,怕別人知道了,連累你們也有危險,好麼?”
張藍熱切地望著她道。還不知道這具身體惹上什麼樣的麻煩,可別莫明其妙地就死在這裡了。
“張姑娘不用怕。奴家也正有此意。姑娘先好好養傷,等好了,讓山兒帶你上山下湖,可好玩著哩!”吳大嬸笑眯眯地道。
“那就請大姐別再姑娘姑娘地叫我了,就直接叫我張藍吧!”
“好!奴家真開心,今日多了一個妹妹!”“大姐,姐夫不在,家裡以什麼為生啊?”
張藍心想既要在這裡生存下去,必定不能成為米蟲,還得有所出才行。
是在凱旋峰山腳下出生的
“奴家那死鬼丈夫生前留下幾貼藥方,平日裡就上街賣兩副膏藥或者上山打些柴火換錢渡日。”
“那靠湖不打漁麼?”張藍問道。
“打漁那是男人們的事,誰讓咱們是孤兒寡母呢!偶爾饞了,俺娘倆就偷偷地跑去蘆葦溝裡抓魚!呵呵!奴家常去那打水,所以那地方几乎沒人去,就是在那把你給撿回來的!”
聽了這翻調皮的話,張藍便覺得這吳大嬸是個開郎活潑的人。
蘆葦溝?腦中閃過一些片斷:“大姐,這蘆葦溝就是撿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