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士,學識淵博,連這麼簡單的朝野文化也不懂?”藍芷琪不疾不速地說。
“你,方才姑娘所言雖不錯,但姑娘一句‘宮女如花滿春殿,滿座衣冠禽獸’,語氣甚是不敬,並非如姑娘方才之解釋。”
“何以見得,本姑娘態度誠懇,皇上這麼英明也沒把本姑娘的話想到不當之處,為何傅大學士偏要在雞蛋裡挑骨頭。既然皇上也無怪罪之意,為何傅大學士卻在此咬著本姑娘不放。”分明就是說人家是狗狗嘛!
“一女流之輩,竟敢口出狂言。”傅大學士指著藍芷琪說。
“女流之輩又如何?傅大學士飽讀聖賢書,今天居然在這大殿之上,與一女流之輩爭論小事,這是傅大學士貴為堂堂飛星王朝大學士所應有風度嗎?”
“你……,哼……”傅天行冷哼一聲。
這裡太后也插嘴進來“方才聽藍姑娘所言,藍姑娘既為夫子,那請問藍姑娘所教學生何人?”
“不教官宦富家子弟,只教尋常百姓家之孩童。”
“都教些什麼呢?”太后對藍芷琪非常好奇。
“請問傅大學士,人之所以求學,所為何事?”藍芷琪反問傅天行。
“十年寒窗苦讀,所為一舉成名天下知。光宗耀祖,衣錦還鄉,齊家治國平天下,是以男子求學之所為。”
“那傅大學士授業所為何事?”
“傳道,授業,解惑。”傅天行擺出一個很了不起的樣子,看他把自己擺得有多清高。
“古語有云:‘萬官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那為何傅先生在宮殿穩坐大學士之位,所為何事?難不成你也是當年那個十年寒窗苦讀,一舉成名天下知的其中一人?”傅天行被藍芷琪問得無言以對。
“藍姑娘,你還沒有回答本宮的話。”太后有點急了。
“是的太后,小女子只教尋常百姓家之孩童,詩詞歌賦略教一二,如果要小女子所教之學生,憑小女子之所教參加科舉,考取功名利祿,那並非易事。”但也不是難事,只要出題的那個人有先見之明,考得都是現代的理論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