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就這麼一次,答應我吧!”
看著歐陽瑾多少有些心軟,“好吧!可是我們得早一點回來,我不想呆太久,可以嗎?”
“好,一言為定。”到時候再算,還有一句沒說。
宮殿以前電視上看多了,但從不覺得它們雄偉,與現代的建築群相比,藍芷琪總是說它們怎一個俗字了得。可是如今親臨現場,心情卻異常興奮,從來沒有過的震撼。現在終於明白杜牧《阿房宮賦》裡描寫的阿房宮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一點都不假,因為事實勝於雄辯。雖然這裡不是阿房宮,可是跟阿房宮有提比啊,看著眼前的紅牆綠瓦,藍芷琪就像大鄉里出省一樣,看得瞠目結舌。
藍芷琪今天仍然以文靜、樸素示人。周邊女眷盛裝麗服,濃妝豔抹,拼命往自己的頭上、頸上、手上掛滿閃得刺目的金銀珠寶,想透過這一身庸俗的打扮去顯示自己的榮華富貴,地位的顯赫。藍芷琪與之相比,反而在人群中顯得尤其出眾。從她身邊經過的人無不側目,男的驚豔,女的妒嫉。
“慕月山莊歐陽少主到……。”門口的太監大聲傳。
“皇上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藍芷琪與歐陽瑾行禮,藍芷琪一向認為女兒膝下有黃金,只跪父母,可是今天給面子歐陽瑾,所以給這人家的皇上行大禮。
“歐陽愛卿,平身。請問你身邊這位是?”飛星寒問。
“回皇上,這是慕月山莊的夫子,藍芷琪,藍姑娘。”
旁邊有人一聽到藍芷琪是位夫子不屑的說了句:“區區一女子,還當個夫子,也不怕貽笑大方。”“對啊,傅學士所言甚是。”旁邊的人附和著。這話讓藍芷琪給聽見了,藍芷琪凌厲地掃視殿裡的人一眼,就你們幾個已經作故千年的老油條也敢批評我。
“藍芷琪?是不是上次那們說朕……。”飛星寒想說自作聰明四個字,可是現在滿朝文武百官也在,所以不方便說。
歐陽瑾笑著點著。
“皇上,你好,小女子藍芷琪給皇上問好!”藍芷琪笑著說。
“事別三日,刮目相看。藍姑娘這次的語氣溫和多了。”飛星寒若有所指地說。
“若小女子之前有任何得罪之處,請皇上見諒,皇上大人不記小人過。”
“藍姑娘這次與歐陽愛卿一同參加本皇所設宴會,希望藍姑娘今晚能玩得盡興。”
“謝謝皇上,小女子今兒有幸與歐陽公子同行,參加皇宮夜宴,讓孤陋寡聞的小女子,大開眼界。今見宮女‘如花’滿春殿,滿座‘衣冠禽獸’,讓小女子看得眼花繚亂。”感謝飛星寒的同時,還不忘損一下那些目光短淺的官員。
那傅學士上前,向皇上行禮:“皇上,這女子在大殿上出言侮辱朝延命官,該當何罪?”
“這……,相信藍姑娘並沒有這樣的意思。”飛星寒給歐陽瑾一個眼色,叫他管住身邊的藍芷琪。
“請問這位大人是?”藍芷琪問。
“飛星王朝大學士,傅天行。”
“傅大學士,你好,請問小女子剛才所言,何處侮辱朝延命官,若有,那小女子給傅大學士賠不是。”歐陽瑾用手拉了拉藍芷琪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說,可是藍芷琪最討厭那些在沒了解一個人之前便狗眼看人低的人,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姑娘方才指滿座衣冠禽獸,在這大殿之上,除皇上外,其他都是朝延大臣,若方才姑娘所指非在座各位大臣,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傅大學士,難道不明白什麼叫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嗎?沒有發生的事,請你不要胡說,傷害人的事,請別亂說。方才小女子說滿座衣冠禽獸,難道有錯嗎?”
“你竟敢指責大臣為衣冠禽獸,這是何等大罪。”歐陽瑾為藍芷琪捏了一把冷汗。
“小女子不才,但也知道滿朝文武,所穿官服主要分兩種,文官官服繡禽,開官官服繪獸。文官一品緋袍,繡仙鶴,二品緋袍,鄉錦雞,三品緋袍,繡孔雀,四品緋袍,繡雲雁,五品表袍,秀白鷳,六品青袍,繡鷺鷥,七品青袍,鄉溪敕,八品綠袍,繡黃鸝,九品綠袍,繡鵪鶉;武將一品、二品緋袍,繪獅子,三品緋袍,給老虎,四品緋袍,給豹子,五品青袍,給熊,六品、七品,繪彪,八品綠袍,繪犀牛,九品綠袍,繪海馬,文武百官穿著禽獸之服,所謂衣冠禽獸,請問小女子是否所言有錯。難不成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