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新婦。
林音就雖是妾,但煦沒有正妻,嬌魚姐妹也不好越過她去,只見那尖細的小臉抬起,月一般的眉,長長的睫毛,寶石一樣的眼,睡蓮一般的姿態,萬種情韻從那周身飄出,一見便知,八分像嬌魚。嬌魚倒影在酒中的模樣破碎又團圓,不是不知道音就長得像她,卻不曾想親眼見著,是多麼的難堪。煦……她用力握住了酒杯。
音就手裡的那杯酒,石榴子一樣的紅,她捧著酒杯一步步行過去,嬌魚分明看見韍的身形晃動一下又平靜,音就將酒高舉,嬌魚分明看見連煦也有些不穩,奚王笑著將酒接過,嬌魚驚訝,連奚王也有些情緒夾雜而出,不解。
霍王妃看見,那泛白的指節直接折斷了那枝梅花,花落成泥,她還看見,奚王接過酒喝下那嘴角的一絲痛苦,但她扭過了臉吩咐上醒酒湯。
奚王拿捏著酒杯端詳片刻,笑著對眾人說:“彷彿我老了,不勝酒力,可這酒又不得不受的。”他環顧眾人,“這可如何是好?”
“父王身體康健更甚,兒子有心代飲,只怕現下這樣子反落了父王笑話。”韍已經喝得滿臉紅暈,額頭冒汗,暈頭暈腦地手也哆嗦,眾人笑起來,霍王妃忙吩咐送碗醒酒湯給他。
“韍如此也罷了,煦,看你彷彿還有些餘力,代我喝下如何!”奚王迷醉的眼轉過來去看煦。
“父王莫不是笑話煦?韍在軍營久有歷練尚且不若父王海量,煦如何比得,父王饒過了吧!”煦煞有其事地搖晃兩下,躬身不迭的賠笑不已,眾人又一陣訕笑。
奚王笑得最開懷,他喝下那酒去,將杯放下,不巧放在了桌邊上,手一晃白玉的杯子摔落在地上。“瞧,可不是本王醉厲害了,魚兒,你們兩姐妹的可免去這酒了。”
嬌魚笑:“父王受了林姐姐的酒,怎的就只欠我姐妹的?莫不是嫌我姐妹愚笨的,酒水也不比林姐姐的好?”說罷與嬌雨一同上前獻酒。
奚王笑,接過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