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韍親吻下來使勁地揉弄,那胸口一抬一收急喘吁吁,衣襟越長越開,肩膀露出來,胸衣開始歪斜,裙子上翻著,那白皙秀美帶著女子芬芳的小腿露出來。韍的雙手都無暇他顧,頭一低,用鼻子蹭開那胸兜,歪斜的胸兜兜不住那一處渾圓的山峰。

韍呻吟著用臉貼上去,哦,他的喉嚨裡含著愉快的聲音,他吻那裡,貪婪地吻遍四周,突然在嬌魚鬆懈時大張了口一氣吞下了那雪白的尖峰,吞嚥,吸…吮,無所不用地嬉戲肉…體。

嗯……啊!嬌魚的悶叫。韍壓著她的雙手,死死壓著,彷彿要擠出水來,她的身體被擠壓得柔軟松暖,而韍的身體卻越加僵硬火熱,韍的身體彷彿就要陷入她一樣的相持著。那噴薄的情…欲讓嬌魚羞愧著收攏了身體,卻有被那潮溼的熱流一點點放鬆,她想叫喊,卻被韍的深吻吞沒。韍貼近感受她柔軟的身體仔仔細細地梳理她美妙的身體,每一處都不放過。

他突然立起半身,輕輕在她唇上一點,一個粗噶的喘氣,急急地伸手撕扯,彷彿絞首的人要截斷那脖上的繩索。胸兜揉亂著扔在床下,抓住衣領向下一扒,嬌魚的半身美麗露在空氣中。韍的呼吸野獸一樣,又象灌風的爐火,他的手恨恨剝光上身貼在嬌魚的身上,他喝著氣在嬌魚耳邊說:“喜歡嗎?來真的了。”

韍跪起,褻褲一脫到底,雄偉昂揚。他抓住嬌魚的腰帶一扯,往下一脫,也是美玉無瑕。連嬌魚也是激動的,她也狠狠抱住他,用力地咬他的肩膀,韍像一把銼刀,慢慢就張開了她的身體,直逼花心。

唔,啊……啊!兩個人,連影子也是瘋狂的纏亂,韍在她身體裡探索,而她在韍的身上尋找慰藉,腿與腿的交纏摩挲,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溫度交換,孟浪的慾望。

絕望的慾望。

嬌魚閤眼前,想起柯宏在季希容身上種下的溫柔,欣喜而充滿希望,她沒有,盼望而無懼的堅決,她也沒有,她有的只是煦給季希容的狂亂需索和絕望,韍也是一樣的。嬌魚只有絕望縮在夢裡。

不試如何知——情滅如斯!

………

韍掩上門,將大氅披在嬌魚身上,為她理了理鬢角,情…欲之後少有的親密模樣。

韍說:“請月上先生來說書吧,我也陪你聽聽。”

嬌魚說:“好。”

嬌魚披著韍的大氅慢慢向府邸曲曲折折的深處。

很多天,韍與嬌魚在一起聽月上講書,韍的腦海中卻一遍遍回憶起初見月上的情景,冷冷的,卻香香的,他看見她唇瓣開闔,吐出的是那他熟悉的開始和不熟悉的結局。他想果然是真有意思的故事,或者,真有意思的女先生。

兵戈相向,血流成河的景象,太平盛世背後白骨蟻蝕的血淚,陳年舊事中的才子佳人或者豺子假人,前朝中宮闈紅帳裡的一隻素手,今朝醉生夢醒繁華里的一支狼毫,象翻書一般一頁頁在她口中翻過來翻過去,彷彿親歷親見。而韍就跟著她翻過來又翻過去,就像在炒菜,死死活活悲悲喜喜,就像在演戲。

他不覺得厭煩,不知覺中時間的悠長就變得短暫而不捨,走得太快了,多喜歡聽這些,多喜歡聽她講這些,差一點就將那些不快統統忘記。他想象自己可以抓住時間的衣角好讓她多講一些,就像可以抓住月上的衣角一樣。

韍低頭訕笑,放開了月上長長的衣袖。

“月上先生莫急著走。”

“世子有事。”還是那種樣子,但是那冷冷的香,韍喜歡聞。

“月上先生故事說得好。”韍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憋出這句,真笨,他想。

“我知道。”月上一笑,閒閒看著庭院裡招搖的雪一點點將草木覆蓋。

啊?韍料不到她如此說,話是半天接不上。

“世子,久坐體僵,一同走走如何?”

“啊,好,好。”

兩人慢慢地走在庭院中,雪很小,風很小,有月亮。

“月上先生,你看今夜竟有月亮,明日多半是晴日吧?”韍問。

“恩,必定會晴。”

“真是好福氣,多久沒見著月亮了。”雪地反射月亮的光,照得兩人身上清亮,韍看清月上的臉有不可思議的一種超然,他一愣,月上用手接了些雪,“天要晴,王爺心境也該好了。”

“是啊,父王也該好了。”韍故作輕鬆地笑,府裡俱知奚王不知為何心情鬱結又縮回了那孤院,多日不肯見任何人。

“世子喜事將近,月上還未給世子道喜。”月上笑著看韍。

“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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