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祝長嘆,“夫人,不是菩薩無有慈悲的心,只是夫人求的不對啊。”

“夫人若是命中無子,如何求也無有。可夫人為何執拗?若是賭錢的總也輸錢,求菩薩有何用,不若求求菩薩戒了那賭癮興許還可。夫人,換個願心吧,莫要為難菩薩了。”

無子,註定?她悽悽的笑,可我還能有何心願可求啊,菩薩!她昏倒在山路邊。霍王妃彷彿天旋地轉著要暈過去一般。她勉力揮手止住了月上。

“王妃,你怎樣?快傳了太醫!”

霍王妃又一示意,屋子裡的亂騰靜下來,她扶著小丫鬟站起走到月上面前,看她一眼,“明日,”王妃輕輕說“講完!”

……………

“母妃,兒告退。”

“去吧。”

“是。”

世子毅恭敬有禮,翩翩而去。霍王妃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出神,一轉眼很多年,毅也長到這樣大。她低頭看送來的那整張狐狸皮,服侍的人上前恭維:“三世子如此孝順,不枉了王妃教養一場。”厚厚的狐狸皮,觸手柔暖,霍幼蕊的手撫摸著那皮,久久不語,服侍的人沉默退下。

孝順麼?霍妃心彷彿滴血,可他不是我的孩兒,不是。沒有親生孩兒是個何種下場,我哪裡在乎,可那瞬,我卻想知道,那會薇還能換個什麼心願,這世間的女子可還有他路可去,命能換一個嗎?

“女先生,給王妃講什麼好故事呢?竟是也要傳你。”嬌魚獨自坐在榻上,素竹一人守在外間,嬌雨決計不再聽那季希容半分事蹟,不來。

“王妃心善向佛,自然是講菩薩善心之事。”月上道。

“呵呵,她?冷心冷腸的,女先生倒是真能說故事呢~!先生,將那日的接著。”我倒一定要看看怎麼讓你死也值得,嬌魚在心中默想。香爐的煙飄到她眼前舞動著身姿,彷彿伸著利爪的季希容,肆無忌憚地喊叫著。嬌魚做了個扶釵的姿勢,卻用了最大的幅度將煙霧揮開去,受不了了,那人彷彿無時不在眼前,她要知道,一定要知道……

母親的懷抱永遠是我的……世子,我不要了,王府,我不回了,那賤人,我不見了。娘,我就在你身邊,哪裡也不去。娘說,好呢,哪裡也不去。

娘只照顧著我,全都撲在我身上,我的傷漸漸好了,王府也離我遠遠的,再不想去理他們如何。我的娘,那樣愛寵著我,彷彿又到了那時候,只是姜及汲,她還在那裡,我的孃親竟要分她一半麼?哎呦,娘,我疼!孃親奔進來,我心裡高興,一個眼色,丫鬟出去打發了她。呵呵,姜及汲,我出嫁後我娘對你百般的好,如今我都要拿了回來,那是我的!你不知道呢,你房裡的那些人既然是母親撥給你,又怎能不聽我的話?

嬌魚只覺得自己如魚得水般肆意,相爺府裡就是她的私園,生殺予奪,姜及汲如同她手裡的一隻螞蟻,可是,還有什麼,有什麼是自己沒有的?

嬌魚只看見自己拼命地遊移在諾大的相府裡,不斷地找,什麼是她遺漏的。場景變幻,她遇見的每一個人都躲她畏懼她,她鄙夷著,卻疑惑,我到底在幹什麼?最後她看見那娶妻的季三呆子一樣地立在池水邊餵魚兒,那個幼時無論母親怎樣哄也無法聽話教養的人,那個敢與她爭搶吵鬧的弟弟。可他竟然只看了自己一眼便離去。三少夫人歸寧?他,季祥楓在思念她麼?我的夫君會思念我麼,不,他不會的,連季祥楓也會愛上妻子,可煦,他卻不會,連那賤人也不愛的,煦,你很冷很冷,如此,我也不要想你。

姜及汲,你奪去我孃親多年,我要你償還來,那個戒指,呵呵,母親在我歸家後才鄭重給我戴上,她要我好好記得那戒指,可姜及汲,我也要你記住,娘愛的只有我,你算什麼?

嬌魚只頭疼著季希容那句,煦誰也不愛,一時間悲從中來,她不斷地問自己,在季希容祝酒時,在她與希末對罵時,在她伸手炫耀那手上的戒指時,這句話嗡嗡地響在腦子裡,她問,是麼?是真的麼?煦,你真的是冷的麼?

啊的一聲,嬌魚手捂著左手臂叫喊起來,疼!希末的那一簪子。素竹立刻從外邊衝了進來,“小姐——!”香霧一下被門外的門帶走去,幻境一般的額故事散走,一下疼也不見。嬌魚呆呆捂著手,看著焦急的素竹,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沒……我沒事。”

素竹將她扶到榻上坐下,“小姐,這是怎的了?”

嬌魚看著月上謙和幽深的雙眼道,“沒什麼……聽故事聽得迷了。”

“先生好口齒,好故事。”

月上只是笑,“今夜,我乏了,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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