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藏於大禪寺內,世面上最全的飛雲鶴舞圖也不過只有十七式。”忽然想到什麼,蒲善不由得默默唸叨。
“不過還好,我這套飛雲鶴舞已經包括了掛鶴,整體而言這飛雲鶴舞圖也算完整。畢竟如今跨入化髓最常見的方法還是依靠血氣,如若他日你想將這筋骨練活,那麼再去尋那飛天和遊松二式。”顯然蒲善為不能將飛雲鶴舞圖三招十八式,全部告訴吳嗔感到煩惱,不過很快蒲善便將注意力集中到吳嗔身上,至於飛雲鶴舞圖的事則被放到一邊。
呼哈…呼哈…呼哈……
運氣過程越久,修煉者對於元氣的掌控也就越差,往往當吳嗔要將最後一股元氣散入體內都顯得有心無力。
吳嗔此刻臉色早已蒼白,肺腑之中更是進氣多出氣少,彷彿全身的力量在這一刻都被盡數抽走。
按說這套飛雲鶴舞的運動量並不算大,但其對於力道的把握,心力的消耗卻大的嚇人,加之吳嗔的身體原本就單薄,練起這飛雲鶴舞圖來感到吃力也是常事。
“這酒是好東西,微微地迷上一口,可以起通脛活血的作用,儘管這酒抵不上我自己練制的百味純,但在這陰天混地的牢獄內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經過數日的相處,吳嗔對於蒲善已經有了更為深入的瞭解,雖然蒲善長著一副遭天譴的陰陽臉,但其為人卻不陰沉豪放爽朗的性格,使得別人非 常(炫…書…網)願意和他交談。
雙手接過酒壺迷了兩口,酒水下腹不久便感到一股熱氣從腹中升騰,在這股熱氣的帶動下渾身上下無一不是感到萬分舒坦,不過當吳嗔貪婪的喝這第三口的時候,吳嗔雙目卻是一瞪,死命地搖晃著手中的酒壺。
“哈哈,這一小壺酒能讓你喝上八九天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就不要怨念了!”看到吳嗔拿著酒壺欲罷不能的樣子,饒是屁股上的傷勢還沒好過大半,蒲善愣是笑得前仆後繼,到了最後也不知道蒲善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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