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天山首領也是看著乾著急,沒有辦法,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發出一道道金牌,向上請求旨意。
魚妮和走青姑娘的言行,最終惹惱了上級,上級傳下旨令不管是什麼理由,將兩個不顧全大局,大吵大鬧的女人全部關押到封城監獄等待處理。
天山駐軍首領接到上方的旨意後,立即命令官兵將兩個打架鬧事的女兵抓了起來,送到了封城監獄。軍營裡又恢復了平靜,可宇宙王的心裡尤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在自己如此落魄的情況下,依然不顧一切地爭著、搶著愛自己,自己身為一個男子漢,無論如何對於她們也算得上是一個負心漢,眼睜睜地看著愛自己的女人被敵方關進了監獄,自己卻根本沒有能力來保護她們,這種痛苦的滋味,只有宇宙王心裡能夠體會得到。
兩位姑娘在封城監獄關押了半年後,上方又傳來了旨意,要天山駐軍與封城駐軍聯合商量,拿出一個具體的處理意見。大家誰也沒有想到,兩個姑娘的愛情故事,卻引起了這麼大的風波,竟然驚動了天山和封城兩地駐軍的主要首領,以及上級的領導。
“真他孃的奇了怪了,老子交兩個女朋友也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腳踩兩隻船又能怎樣,情場上的爭鬥,說到底不也是一種愛的激情嗎?否則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就跟豬一樣,這種日子有什麼意思?真是大驚小怪,兩個女人吵吵架就把他們嚇成這樣,真是沒見過世面。”宇宙王一邊幹著活,一邊自言自語地發著心中的怨氣。
衛士長:“大王,這兩天我總覺得有些不正常,如果說就只是兩個女人為了情愛而吃點醋、吵幾架,敵方也太神經質了,不要說是吵架,就是死幾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地球為愛殉情的生靈,一天不知有多少個,生活嘛!就是這麼回事,脫胎轉世,一輩子又一輩子地輪迴,沒有激情的生活就會跟死人的生活一樣,因為整個宇宙空間都只有男人和女人兩種生靈嘛!離開了男女的激情故事,還過個啥日子嘛?可是您不覺得敵方因為一點情感上的小事情,卻要大動干戈,處理問題也過於謹慎和敏感了一些嗎?”
宇宙王轉過頭,兩眼緊緊地盯著衛士長,一動也不動地看了很長時間,直盯得衛士長心裡有些發毛,似乎自己說錯了話一樣,連忙說:
“大王,我只是隨便說說,是不是又冒犯您了,我不說了,您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怪嚇人的!”
突然宇宙跑上前一把抓住衛士長的胳膊,放聲大笑起來:“哈哈,你小子也不是白給呀!看得出來也是個情場老手,這戰場和情場有些相通的地方,佔領女人的心就像是攻陣地,佔山頭一樣,不僅需要猛勁,還需要巧勁,不僅要豪爽,而且也要細心,要不然戰機就會稍縱即逝。”
宇宙王的表現不僅讓衛士長目瞪口呆起來,也讓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是張大了嘴巴繼續聽宇宙王說:
“剛才衛士長的話很有道理,為什麼敵方要小題大做,只有一種可能,看似很小的情感糾紛,卻關係到了一些重大的隱情,或者說會牽扯到某種秘密,還有可能我們無意中觸動了他們的哪根敏感的神經了,他們出於一種防範,所以才會這樣小題大做。”
“我的個娘呀!你們打仗是不是都有點走火入魔了,明明是一點生活的情感糾紛,你們卻又聯絡到戰爭上來了,把人都聽得發傻了。”我還是滿腦子的糊塗。
宇宙王:“我們時常把生活與戰爭分離開來,可是戰爭常常是和生活緊密地聯絡在一起的,就如同邪惡與陰謀看似性質不同的兩種東西,可實際上兩者卻有著內在緊密的聯絡。就像我們常講的事物都有內因與外因,而實際上兩者之間是沒有本質的區別的,在一定條件下兩者還可以互換的,所以我們要學會用發展和聯絡的眼光來看問題。”
每次聽宇宙王講話,我們都有一種似懂非懂的感覺,我們知道宇宙王從小就掌握了很多的知識,可以說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否則先帝也不會把天朝這負重擔,交給他這個還涉世不深的年輕人,如果他沒有非凡的才華,先帝是決不會這樣做,但無論怎樣,宇宙王必定還是個大孩子,把天朝這負重擔甩給他,隨後先帝就又失蹤了,從這一點來想,我們心裡也常常為宇宙王打抱不平。
魚妮與走青因為爭奪宇宙王的愛情而鬧翻了臉,在天山駐軍引起了不良的反應,叛軍上級下令要將二人調離了天山軍營,走青含著熱淚,告別了天山軍營,她根據上級的命令,撤離天山一千公里,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找了一間破草房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