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是上級一位將軍,走青的舅舅就是天山附近的封城基地的首領,人常說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天山駐軍首領覺得誰也惹不起,事情也很難辦,關鍵是兩個姑娘爭奪的物件不是別人,而是宇宙王,是叛軍軟禁的宇宙空間要犯,基於這種情況,上級傳下指令,命令把這兩姑娘調離天山駐軍,以防節外生枝,鬧出什麼禍端來。
魚妮和走青姑娘同時被調到封城野戰醫院當了護士,距離天山軍營有一千多公理,宇宙王與她們也不容易見面了,可愛情這東西說不清,道不白,往往離開了相愛的人,那種感受簡直是無法形容,宇宙王被軟禁在天山軍營,自然是沒有辦法出去,而兩位姑娘卻行動自由,所以她們爭搶著,一有空就跑回到天山腳下的軍營裡來找宇宙王,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相會。
終於有一天,天山駐軍的首領開始找宇宙交換意見了:
駐軍首領:“如今,我們已經給你開了許多的綠燈了,只要你能聽我們的話,你生活上一切也都是從優安排的,你不能得寸進尺呀!”
宇宙王:“你說得真是莫名奇妙,我又違犯了你們的哪一條,幹什麼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駐軍首領:“你三番五次地給我們找麻煩,你難道心裡不清楚?我都讓你和我的家人一起生活了,可你依然不知足,非要處什麼物件,還同時要處兩個,搞得我天天捱上司的罵,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惹事了?”
宇宙王:“我在您家住著,並沒有做什麼違紀的事情呀!那兩個女兵是自己到您家裡來送東西,幹活時才認識我的,現在她們自己要做什麼,又怎麼能怪得了我呢?”
駐軍首領:“我真是服了,本來她們到天山來當兵,上級是要我好好照顧的,現在惹出了麻煩,我是每天都要捱上司的訓,這兩個姑奶奶,我是誰也惹不起呀!再加上你這個活祖宗要侍候,如今天我倒像成了一個被囚禁的要犯了,這工作真是沒法幹了。”
從天山駐軍首領的書房裡走出來,宇宙王衝著我和衛士長做了一個鬼臉,同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我們知道宇宙王把這些情感上的小事,並非單純地看作是生活的小事,而是作為了戰鬥的一種形式,其實大王以前也非常反感拿虛情假意來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可今天大王卻把心思集中到了談情說愛上來。
宇宙王:“我知道你們一定要認為,我這是虛情假意,拿真情當誘餌,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想對自己的行為來辯解,我只想說,無論我們是如何的落魄,但我同樣都有生存的權力,不管是身處什麼樣的環境,我們都不能忘記了自己肩負的責任,有的時候情感和戰爭,關係亂如一團麻,怎麼也理不清楚,我想掰不清楚咱就別掰了,我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是戰爭爭取勝利也就行了,其它的就沒有必要去想那麼多,我們也根本想不過來。”
宇宙王與我們講起了自己的感受,我們靜靜地聽著,就像是一個虛心的小學生在聽一個大學校的教授在講座一樣,覺得他講得的是那樣的好,可就是一句也沒有聽懂。也許人們常說苦難就是最寶貴的財富,宇宙王經受了太多的苦難,所以他今天才會有出眾的才能。
又到了週末,兩個女兵幾乎同一時間趕回了天山軍營,倆人爭搶著找宇宙王陪自己玩,從開頭的相互賭氣,慢慢地發展到開始爭吵,到最後開始大打出手,天山首領急得團團轉,忙著兩頭說好話,而宇宙王則一聲不響,傻傻地看著兩個女人相互爭鬥。
衛士長:“我的乖乖呀,這就是女人,怪不得地球的人類把她們比喻成母老虎呢?原來她們平時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我明天可不自尋煩惱了,乾脆打一輩子光棍算了。”
我接著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質量,怎麼敢和大王相比,大王身上有男人特有的魅力,當然就能讓女人們為他瘋狂了,要是你恐怕白送給別人,都沒人要喲!”
衛士長:“你好,好不也是個老光棍嗎?在天朝的時候,那麼多的侍女,躲你都像躲溫疫一樣,我好歹還有幾個女朋友,你怎麼始終是鐵桿一根,還有臉去說別人呢?”
“我要不是跟大王來地球微服私訪,說不定早就娶上仙女了,咱不像你,成天就知道泡著玩,咱們要來就來立杆見影的,今年結婚,明年就打種生出後代,得有點成果意識。”
宇宙王:“算了,算了,看別人吵架,嘴癢癢了?你們就別在這裡湊熱鬧了行不行?”
由於長時間的積怨,魚妮姑娘與走青姑娘,這次簡直把天山軍營吵了個底朝天,大家都知道這兩個人都非常有來頭,哪一個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