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指又去彈大白,彈得大白髮怒朝他吼了,他才又討好地對著大白一笑。那一笑,令周遭的一切都顯得黯然。只聽他繼續拉長了聲音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前魔尊,還要感謝那該死的沒信用的闌休,若不是他們的死,你還不一定開啟蠻荒的封印放我出來。你說是不是。”
我睨了他一眼,道:“你再胡言亂語一句,我就封了你的嘴。”
弦衣眉頭一挑,似笑非笑,不懼道:“我還要感謝仙界的火神做了這一切——唔——”話沒說完,他便瞪大了眼睛,連眼珠都快凸了出來。
只見大白撲了過來將他死死地壓在祥雲上,那碩大的虎頭蠻橫地湊到弦衣的麵皮上,拿它的嘴堵住了弦衣的嘴……
我有一瞬間的凌亂……但繼而,更多地是讚賞大白與我心照不宣,是個以實際說話的白虎兒。
我抬手摸了摸大白的頭,大白受了我的鼓舞更加猛烈地堵住,得空用鼻子哼了兩聲。口水抹得弦衣整張媚臉都是。
最終弦衣大力地一把掀開大白,袖子猛擦嘴,喘著粗氣,寒著麵皮直勾勾地盯著大白,道:“你居然敢佔本座便宜?還想捂死本座是不是?”
大白不語,坐在一邊悠閒自得地拿爪子抹臉。似被舔了一臉口水的不是弦衣而是它自己一般。
弦衣當即就被惹火了,伸手過來揪大白的耳朵,邊沒好氣道:“你親了本座還敢如此目中無人,哪個要你親的?!你給我還回來!”
大白扭頭就呲牙咬弦衣的手,弦衣不得已僵著麵皮縮了回去。
(五)
到南極時,弦衣拂了拂衣襬從祥雲上站了起來,站在我身邊。他牽起我的手,柔柔道:“目測現如今你是不需要哪個保護了,我陪在你身邊不也一樣麼。我陪你,歷經腥風血雨,看遍風雲聚散。”
我笑了笑,縮回了手,與他一起去了流火火海。是,重要的人早就不見了,誰陪在我身邊不都一樣。
大白似乎格外怕熱。將一站在火海海岸的高高石臺上,它就伏在了石臺上,嘴裡喘著氣。我便只隨口提醒了一句腳不沾地,這對於弦衣一個元神來說不算什麼難事。而後眼睜睜看著,弦衣親自跳入火海去取丹蠟。他的元神不懼火,流火一遇上他反而朝四處散開。
後弦衣手中捏訣,飛速將腳下一整片丹蠟都完完整整給颳了起來,毫不猶豫地裝進他的麒麟印內,繼而若無其事地飛了上來。
看見那滾燙得發軟的丹蠟,驀地雙手雙腳都隱隱灼痛。曾經我手無縛雞之力就冒然跳進了這火海,不施法護身,不捏訣取蠟,全憑雙手將丹蠟摳起來,滿手鮮血映出白骨森森,怎麼樣都不覺得虧。
不由得揚唇一笑。那個時候,我真是天真。
衣袖動了動,我回過神來。見弦衣正拿著我的袖擺往自己額上抹汗。他邊抹邊眯著眼睛看腳下的火海,若無其事道:“下去一趟委實是費力,我都不怎麼能受得住。你在想什麼?”
我拂袖,甩脫他的手,道:“沒什麼。”領著大白欲退出流火火海。
弦衣道:“我猜,你定然是故地重遊生了感慨。為了救仙界火神,想必你曾親自下過流火火海,是不是現在覺得尤其不值?”
我走出石臺,道:“是有些不值。但那與你有什麼關係。”
弦衣嘴角一彎:“與我沒什麼關係,我就是想嘲笑你這個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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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六十九 烈火翩躚:一個吻【六千總更】
石臺最外面,是流火火海的大門,用白色廊柱支撐著。那種白,被不遠處的火光映得有些發紅。有了這樣高聳的大門,就可以彰顯此乃仙界的地方。如何都有一兩分威風。
只是,在走出那大門時,白色廊柱那裡,有一座及腰高的小石臺。小石臺上面,正安安靜靜地放著兩壺茶和一疊紅綠相交的果子。
弦衣伸手就往碟子裡撈果子入口,道:“哪個這麼好心,送水又送水果的?”
我亦伸手撈了一個,扔給一旁酸牙酸得直掉口水的大白,招來祥雲,道:“你喜歡就拿走,和大白分著吃。甾”
踏上祥雲,恰巧見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