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催動內力快速的將裡衣烘乾。
屋內僅有的男人已經被她一掌敲暈,此刻也顧不得什麼非禮、衣著,僅是將內衣蒸乾便耗去了她不少的內力,更遑論還要為了後面的救治……
從外衣帶上解下隨身攜帶的簡型醫囊,身著淺白色的裡衣,白晴雨翻出燈籠裡的燭臺在桌上點亮。金針過火冷卻,三兩下扒去本就被某人折騰地所剩無幾的衣衫,認準穴位,帶上內力,刺下。
她要一寸一寸,將芙蓉帳的毒素分隔開來,而後再行醫治。這是她這些年來同師父一起鑽研出來的,要知道,孃親閒來無事喜好研究出的春 藥,對於一個行醫治病的大夫來說實在是項極大的挑戰。
很快,金針便佈滿了駱炅的全身,白晴雨的額頭也隱出細細密密的一層薄汗。隨手拭了拭額頭,她撥出一口濁氣。總算大功告成了一半
看著昏厥在床上,全身扎滿金針的駱炅,白晴雨不由得一下笑出聲來。
“還真有我們初見時的幾分模樣。”
謔笑的掃了眼此刻被針扎得如同刺蝟一般的駱炅,白晴雨從醫囊中取出一隻小瓶,拔開瓶蓋輕輕一倒,幾粒芝麻大小黑蟲便從瓶中落入了她的掌中。
輕聲喟嘆,今日她的這些寶貝便就要在這裡被白白浪費了。當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燙了一根金針挑破駱炅的手指,便捻起一粒芝麻大小的黑蟲輕輕放在他的傷口。片刻須臾,“芝麻”便成了兩粒那麼大。
按下心神,在每兩處金針之間細細找準脈絡,刺出傷口,而後將芝麻覆上……
很快,小芝麻便有了西瓜蟲那麼大,而後是瓢蟲、水蛭……
當駱炅身上的毒素全都被吸盡之時,地上已經扔了五條“水蛭”。它們扭曲拱動,如同生物界所有會做那事的生物一般,已經迫不及待的正在XX(消音)了。
無暇觀賞生物界的蟲類繁衍,白晴雨忙著觀測駱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