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需在意外人的言語呢?
紫綃的身子豐腴溫潤,彈力十足,加上肌膚嫩滑,粉白如玉,也就越發顯出她那豐碩圓潤的玉臀是何等的誘人了。
當此之時,蹋腰半俯趴在榻上的紫綃,雪白豐臀高高翹著,那種凹凸方圓曲直之間的強烈對比,炫人眼目,魅惑陰靡,直令人口乾舌燥,心旌搖盪,不能自抑……
雷瑾斯時跨騎而上,躍馬挺槍,式成‘虎步’,威風八面……
這‘虎步’之姿,不僅對男人而言,有著莫可言喻的強大誘惑和征服快感;就是女人自身,身臨其境也有著極為強烈地野性刺激,紫綃被雷瑾如此這般地擠壓廝磨,宛如被猛虎攫捕獵獲的爪下鹿麋,被擒捕,被侵略,被玩弄,被征服……
就這樣被征服……
她就這樣屈服……
她是心甘情願……
痛快……
淋漓……
酣暢……
碧海明月共潮生,斷雨殘雲無意緒,兩情長久,朝朝暮暮……
今夜山深處,斷魂分付潮回去……
……
嬌吟細細,紫綃感受著雷瑾粗重地呼吸;感受著胯股之間的愛郎分身仍在一陣陣抽搐痙攣,兀自充脹堅挺,顫動欲酥;感受著高潮的熱流仍然在向四肢百骸發散奔湧,餘韻源源未絕……
她幾乎想永遠停留在這極樂巔峰的一刻,直到天荒地老……
她從未想過男女歡愛竟然讓她如此的迷戀,以至於沉溺其中,戀戀不捨,完全不可自拔,每一次的極樂她都無法割捨,每一次地感覺她都宛然如新……
同樣被雷瑾召來侍寢的綠痕。 也許是如今已為人母的緣故,在為雷瑾誕下了一子一女之後,與雷瑾同房之際她已然放開了好些兒,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迴避與其他妾婢一起數女共侍一夫,也不再忌諱與其他妾婢一床大被同眠的荒陰。 她在床第間侍奉雷瑾歡好之際也變得大膽了些,少了點矜持,多了點熟媚。 或者便是因了綠痕這樣的改變。 雷瑾才會一改舊例,在夜裡同時召了綠痕、紫綃等妾婢侍寢。
雷瑾與紫綃之間美妙絕倫的歡好纏綿。 點滴入微,盡收綠痕眼底,纖毫無隱。 綠痕的臉上,已悄然染了一層嫵媚動人地紅暈,鼻息咻咻,漸漸粗重,雙眸迷離。 流轉著一種難以言說,勾魂蝕魄的妖媚!身上羅裳半零落,裸露著宛如脂雪一般嬌嫩柔膩地上半身,豐盈乳峰微微跌蕩,如紫莓一般熟透的乳尖巍巍顫搖,簡直可以使人搖魂蕩魄。
此時此地,能夠在場旁觀偷窺這一幕風流豔暢玉房秘事者,除了綠痕之外。 尚有侍寢的其他妾婢多人,比如北氏、鹽氏、茶氏、元氏(見於第五十卷 等),又比如玉靈姑、馮燭幽、柳依依、燕霜衣、魏紫郢、席紅芍等等。 偷覷這幕活春宮的一干女子,雖非身受,看了這多時候,到了此刻也是心酥神搖。 媚眼如絲,喘氣連連,低吟不已,早已經腿軟挪不動步……
等雷瑾從後分開紫綃那脂凝雪膩也似的雙股,擠進溼潤陰靡的嫣紅幽壑,高歌猛進之時,一干侍寢的美婦人卻是感同身受,業已情不自禁,欲焰難遏,赤蒂勃然處。 愛*潛湧時。 身子早是酥麻了一半,鼻息咻咻。 再說不出話來。
比如北氏、鹽氏、茶氏、元氏,這幾位被雷瑾‘強’納為妾地官宦貴婦,前何氏遺孀,都不是閱歷淺、見識薄的雛兒,在平虜侯府也不是破題兒第一遭侍寢,此時不過是在旁‘偷窺’而已,卻已經喘氣吁吁,周身酥軟,胯股間泥濘不堪,潮溼一片,自陷於情慾的牢籠之中。
在平虜侯府這樣的大門第,內宅妾婦是否侍寢專寵,以及侍寢的頻密與否,絕非可有可無的小事情。 侍寢,對內宅妾婦們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她們在內宅中的地位如何,恩寵或是冷落,這侍寢與否,頻密與否,就是最重要地判斷標尺之一(其實,也不只是平虜侯府如此,天底下哪個官宦門第、哪個大戶宅院不是如此呢?)
雷瑾傳召內宅妾婦侍寢,雖然在骨子裡有著親疏遠近之別,但面子上的雨露均施局面也一直注意維持著,人之性不患寡而患不均,自家後院的一畝三分地裡也是要講一點點安定團結的,修身齊家才能治國平天下麼。
沾花惹草,見一個愛一個的風流情孽,是天底下許多男人都會犯或者都想犯的毛病,男人總是貪新鮮嘛。 而象雷瑾這樣家世顯赫,年輕雄武,爵高位顯,權傾邊陲地封疆大吏一方諸侯,在他的內宅、行館、宮帳之中,不僅有著為數眾多的漢地美女,還有來自異域邊荒海外藩國的嬌俏蠻女、美豔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