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好下次大師出關的時候了。滌塵師父可要記得,等到大師出關的時候一定要送個信過來。”
滌塵這下子真是要哭出來了,連忙說道:“王妃且慢,且慢,不如貧僧再去看看師父出關沒有?”他師父跟他講過了兵符的事情,如果真的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他要是把人擋在了門外,可就是罪過了。
徽瑜又看了姬亓玉一眼,往後退了一步立在了姬亓玉身側。
姬亓玉此時就說道:“我們夫妻知道大師的難處,今日不妥,不過年前我們是沒時間再來了,再拜訪只能在年後,也請大師諒解。”
“諒解,諒解。王爺王妃是什麼樣的人,我師父最清楚了,還請稍候,我再進去問問。”滌塵也不等二人說句話,就轉身走了進去。
此時寧王夫婦也得到了訊息,知道姬亓玉夫妻正在了聞大師的禪院前求見,但是有個小和尚出來應付一番然後又進去了。又過了好一會兒,那小和尚出來卻把昭姐兒抱了進去,把姬亓玉夫妻擋在了外面。
“表哥,你說了聞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夏冰玉皺眉問道,他們夫妻剛為女兒點了一盞福燈回來,就接到了這個訊息。
姬夫晏一時間也悟不明白,又想了想才說道:“大師只見了孩子並未見四弟他們,可見大師還真是世外之人。佛家對孩子是不會拒之門外的,想來大師應該已經出關了,只是還不願意見人。”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也許看著四弟親自帶著孩子,在這樣的天氣裡求見,縱然不見大人,也不該罔顧孩子,這才只見了孩子。”
夏冰玉覺得這話有些道理,可是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得說道:“許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
“哦?”姬夫晏擰眉,“那你說說看。”
夏冰玉攏了攏思緒,這才緩緩說道:“這幾年來凡是跟了聞大師有關的事情,好像靖王夫婦總有蹤影。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說明什麼,我總覺得大師跟他們應該不是毫無往來的。想要證實這一點其實也不難,既然大師能見昭姐兒,那麼也能見別的孩子,比如……久姐兒。”
“你想帶著久姐兒再來一回?”姬夫晏就有些不贊同,天冷之後久姐兒的身體就有些不太好,這種時候帶著她出來總是不應該的。“不行,久姐兒的身體要緊,真想見大師,明年天暖和了再來求見就是。”
夏冰玉其實也不想帶著久姐兒出來,可是一開口就講董婉的孩子,難免表哥會認為她有私心,此時他親口否決了久姐兒,她就順勢問道:“久姐兒不行,嘉哥兒又太大了
,只剩下平哥兒,可是平哥兒比久姐兒還小呢,董側妃怕是不會同意的。”
這也的確是一個難題,姬夫晏也有些為難起來。
“若是有個一舉兩得的辦法就好了。”平哥兒也太小,比久姐兒小大半年呢,比昭姐兒也小兩個多月,這樣的天氣帶出來危險太大了,若是感了風寒說不定命都保不住。姬夫晏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他對平哥兒雖然不太喜歡,可是也並不是真的就不把這個兒子放在心上,像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好好的思量一番的。
夏冰玉半垂著頭,良久才說了一句,“咱們府裡就仨孩子,若真不行就讓嘉哥兒來,嘉哥兒年齡大一些,身體也比較好。久姐兒跟平哥兒都不太合適,兩個孩子的身體都不太好,不管哪一個路上但凡照顧不周,說不定就有風寒的危險。”
嘉哥兒今年四歲,說起來也並不是很大。可是跟昭姐兒比起來就大的多了,如果了聞大師是看著昭姐兒年歲小一路酷寒風霜的趕來,那麼嘉哥兒這麼大了,自然是要比昭姐兒路上更安全,就是不知道大師會不會因此為藉口不肯見。這樣一來的話,他也沒有辦法猜得出來大師見了昭姐兒到底是因為跟靖王夫婦有私交,還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算了。”姬夫晏嘆口氣,“如果我們後腳抱著孩子來了,說不定傳出去就有跟四弟打擂臺的意思,也不好看,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夏冰玉聞言就抬頭看了姬夫晏一眼,只是笑了笑並未說話。她也猜不準表哥這話的意思是不想平哥兒涉險,還是覺得嘉哥兒不合適,不過最後的結果看來,在表哥的心裡其實董婉的兩個孩子也是頗有分量的。至少在他的大業跟前孩子的安全更重要些。
夏冰玉也說不上失望或者是寬心,表哥心腸越暖,她跟著他也就心裡越有底。可是同樣的,在別的女人那裡這個道理也行得通,真是不知道好還是壞了。
在門外等了好半響滌塵才抱著昭姐兒出來了,徽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