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鴻羽身上魅惑則陡然冷卻下來,眼裡閃過一抹恨意,胸膛劇烈起伏。
“鴻兒,娘來了,娘對不起你。”帝師望著段鴻羽,眼眶一紅,深深的自責湧上心頭。
段鴻羽收起魅惑,冷冷的道,“帝師喊錯人了吧,本君可沒有那麼大的福氣,有一個做為帝師的母親,本君無父無母,哦,不對,本君的父親,是一個妓子,早已死了幾百年了。”
聞言,帝師身體踉蹌了幾步,面色頓時蒼白起來,哽咽道,“鴻兒,娘知道錯了,這些年來,是娘對不起你們兄弟,都是孃的錯,娘如今已將你爹厚葬,將抬為平夫了。”
帝師心裡一陣彷徨害怕,生怕段鴻羽不肯認她。
楚逸的父親,她或許一點兒印像都沒有,可鴻兒的父親,是她的摯愛,她當年千里迢迢,從柳州帶回帝都,一心想要娶為正夫的人,她如何能夠忘記。
她跟他的父親相愛,可是他父親身份太過低微,她又是單脈傳承,身世顯赫,家人們哪裡能夠讓她納他為正夫,能夠娶來當侍夫就已經費了無數功夫了。
即便他當時為了正夫的位置,毒死他的父母,她也頂著所有的壓力,將他打入西院,保他一命。
“平夫,平夫很了不起嗎?何必呢,我爹只是一個妓子,千人騎萬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配不上你這平夫之位。”段鴻羽冷冷的道。
顧輕寒看著他們這場鬧劇,心裡閃過不耐,帝師明明知道段鴻羽不可能輕易原諒她的,關起門來慢慢說不可以嗎,非得當著眾人的面,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下好了,臉都丟光了。
“不許你這麼說你爹,你爹是個好男人,他是清白的。”帝師厲吼一聲,阻止段鴻羽的話。
“我爹是清白的嗎?他真的是清白的嗎,我可記得,當初你們都說我爹偷人,不乾不淨,還懷上野種,生生把我爹一刀一刀的砍死,呵,知道嗎,他死的時候,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
帝師大驚,驚恐的看著段鴻羽。
段鴻羽眼裡迸發著一股恨意,“知道說我爹偷人的還有誰嗎,知道殺死我爹的人還有誰嗎?是他,你的親生兒子,段楚逸。”段鴻羽豁然轉身,將矛頭指向楚逸。
楚逸身子一個踉蹌,面色頓時蒼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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