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嗎?”
顧輕寒怔了怔,好像是挺多餘了。
伸手,很有紳士風度的幫他倒了杯茶,“那你們古國很大嗎?準備叛亂嗎?想殺死我嗎?”
楚逸看書的動作一頓,看著顧輕寒的反應,嘴角微微一笑,陛下犯糊塗的時候真可愛。
上官浩也詫異地看著這個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的陛下。
白衣男子有些沒反應過來顧輕寒講的話,這個女皇與他平時下人所彙報的完全不一樣。
什麼殘暴,無情,嗜血……他沒看到,他只看到這個女人很護她的男人,以及聰明的時候,連他都無法比擬,可卻又傻得可愛。
挑眉笑道,“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
懨懨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回答就不回答唄,朕想知道,自然會知道,只不過早晚的時間問題罷了。”
白若離拿起顧輕寒倒的茶,動作優雅的輕抿一口。
雖然武功都沒了,身子也軟綿無力,但是拿起杯子的力氣還是有的。
看著顧輕寒緊張的讓上官浩關起窗子,又給他披了一件狐裘,倒了幾杯熱茶給他,並且還將自己的手搭在上官浩肩膀,緊張的囑咐他彆著涼。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他一個習武之人,自然能夠看得出,顧輕寒正透過搭在上官浩肩膀的手,源源不斷的將自己的內力過渡在他身上。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肩膀上的傷,莫名的,也想有一個人像顧輕寒照顧上官浩及楚逸那般細心的待他。
拼了這麼多年,他也好累了。
其實他一點都不想復國,以前或許會想,現在他壓根就不想。
流國如今正在一步步的走上富強,陛下近半年來,勵精圖治,跟以前的殘暴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她能夠繼續堅持為百姓謀福,他復國還有何意思。
誰當皇帝都一樣,只要百姓能夠安樂,只要能夠遠離戰火,一切足夠了。
馬車咕嚕咕嚕,直接往皇宮駕去。
直到臨近傍晚,才回到皇宮。
白衣男子望著這巍峨壯觀的皇宮,心裡不斷地點頭。
“陛下,臣侍想死您啦。”一道帶著魅惑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道紅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撲向顧輕寒懷裡。
顧輕寒聽到聲音條件性的回頭,還沒有看清來人,就被狠狠一撞,腳步倒退一步,臉上呲牙咧嘴,疼死她了,了個去的,撞到她的胸部了。
“陛下,臣侍好想你,日日夜夜都在盼著你回來,陛下……”段鴻羽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撒嬌性的蹭著。
對於大庭廣眾之下如果毫無形象的撒嬌求歡,眾人早已習慣,要是段鴻羽不這樣做,眾人才覺得不正常。
白若離,卻看得暗暗砸舌,實在很難相信,一個男子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如此……還穿得如此火豔裸露。
顧輕寒有些不悅的將他的頭拿開,“行了,有完沒完,每次都撲得那麼用力,還有沒有形象了。”
段鴻羽甜甜的笑著,厚臉皮的繼續撲進去,“形象沒有陛下重要。”
了個去,你不要形象,我還要形象呢,多少人看著呀。伸手,將他的頭甩開,看向白若離。
“你希望朕怎麼款待你?”
段鴻羽看到白若離立馬不淡定了,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這個男人是誰,長得那麼狐媚,是想勾引陛下的嗎?一股危機瀰漫他的心頭。
醋意馬上飛起,往前走了一步,冷冷一笑,諷刺的道,“有些人,真是自以為是,當皇宮是什麼地方,當陛下是什麼人,以為使一些狐媚子,就能夠混得妃位,哼,異想天開。”
此言一出,整個皇宮空氣陡然降了幾分。
當著陛下的面,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話,段貴君這是不想活了。
顧輕寒臉陡然一沉,她是不是對他太好了,以至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限。
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段鴻羽。
搖搖頭,心裡嘆息,白長一幅好樣貌,腦子裡裝的漿糊嗎?真不知道他在深宮中怎麼活下來的。
正想開口,在人群后面的帝師卻突然間上前一步,悲悽的喊了一句,“鴻兒。”
這話句一出,眾人又是一驚,連顧輕寒都怔了一下。
她是答應帝師今日過來,卻沒想到,帝師今天就隨她們而來了。
斜眼去看段鴻羽跟楚逸的眼神。
卻見楚逸只是站在一邊,將帝師當成了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