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老祖宗早日康復,谷傾芸已是動用了內力施針,老祖宗不住的顫動起來,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她的頭上開始冒起了青煙,而全身更是熱汗淋漓,黑色的不知名東西也隨著汗液流了出來,一股惡臭味瀰漫開來。
谷傾芸這才舒了一口氣,幫老祖宗排除了沉積在她體內的病毒因子,點點頭,緩緩將金針收了回來,輕聲吩咐道,“鄭媽媽幫老祖宗沐浴更衣去吧。”
鄭媽媽看著老祖宗臉色頓時紅潤起來,心裡不由一喜,三小姐當真是活神醫,於大夫都沒法醫治的病,三小姐手到擒來,當真厲害的緊。
鄭媽媽剛才一心注意著老祖宗,抬頭看著谷傾芸臉色蒼白,人也搖搖欲墜的樣子,連忙扶住谷傾芸,關心說,“三小姐你臉色好難看,我幫你去喊於大夫過來?”
谷傾芸一把拉住鄭媽媽,搖搖頭,蒼白一笑,“只是有點勞累了,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你還是快給老祖宗沐浴去吧。”
就在剛才谷傾芸還給老祖宗點了睡穴,一時也醒不過來,這麼多天沒好好睡覺,谷傾芸想讓老祖宗睡個安穩覺。
鄭媽媽無奈,“對著念巧說,快讓人準備熱水去,老祖宗要沐浴。”
念巧應聲說,“好嘞。”快速走下榻叫丫鬟把熱水帶了進來。
而谷傾芸看著老祖宗已經無礙事了,收起金針放在懷裡,人已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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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柏悠哉的喝著茶,看著谷傾芸跌跌撞撞的從裡面出來,手中的茶杯頓時一頓,星眸凝重的看著谷傾芸,以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谷傾芸這是內力消耗過多引起的。
這丫頭怎麼才進去沒多久,內力就損耗的那麼快,心裡不禁泛起迷霧,緩緩起身,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三小姐,你可讓本王好一陣等。”
谷傾芸斜眸冷睨,這該死的北辰柏居然像一直癩皮狗死賴著不走了,不禁眼眸中寒氣驟然迸射開來,冷冷的說,“本小姐可沒讓柏王在此等候,是某人死賴著吧。”
北辰柏嘴角抽了抽,星眸徒然一冷,迸射出濃烈的殺意,多久沒讓敢對他這麼說話了,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敢說,難道不怕得罪他嗎?
唇角勾起一抹妖嬈,不怒反笑,“谷傾芸你說要如何才能原諒本王,本王不是已承認那時是一時錯手才打了你。”
錯手,呵呵,那也叫錯手,那全天下的豬都會笑了,如果那是錯手,豈會還派人半途想殺她,要不是她福大命大,死裡逃生,現在想必已經在地獄裡吧。
谷傾芸也冷冷的笑了出來,“原諒你,可以,你現在就在我面前自扇一百個耳光,興許我高興了就原諒你了。”
谷傾芸料定北辰柏不敢,只要能奚落他,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谷傾芸越表現出對那一掌的耿耿於懷,北辰柏就越不會懷疑她知道是誰派去刺殺的,那樣就可以更多的爭取時間。
有一種人,你越是不讓他得到的東西,他就越有興趣想要得到,反而,越容易的得到,卻會被如棄草芥一般,就像以前的谷傾芸一般。
北辰柏額角黑線爆閃,手骨不由的緊了緊,眼眸中的殺意讓整個大廳為之一冷,不待北辰柏說話,谷傾芸再次開口,聲音帶著一絲譏諷,“怎麼,柏王想殺我?來吧,我就站在這裡,要是動一下我就隨你姓。”
北辰柏森冷的眸光看著谷傾芸,好似要將谷傾芸整個人洞穿一般,這個女人身上到底蘊藏著多少秘密,判若兩人的她,讓北辰柏竟一時迷茫了,要是換以前,膽敢有人和他說話,早已被他撕裂的粉碎。
冷冷的看著北辰柏,聲音不夾帶任何的感情,“要是不敢,還請柏王回吧,我沒空招呼你。”說著徑直往香寒居走去,這樣的人面獸心的敗類,谷傾芸覺得多和他說一句話,都感覺要吐。
北辰柏一個閃身出現在了谷傾芸的去路上,幸好此刻大廳沒有其他外人,就他們兩人,不然被丫鬟知了去,定又傳開來。
谷傾芸怒視著北辰柏,卻也不敢說出過激的話,北辰柏這樣的陰險小人指不定真惹了他會幹出些什麼事情來。
“柏王這是何意?”
北辰柏定定地看著谷傾芸,一雙深邃的星眸泛著幽光,“本王開始對你有興趣了,你說本王要幹嘛?”
這個該死的混蛋,怎麼不去死,出來讓她噁心,谷傾芸不由的退了幾步,現在她內力消耗甚大,可不敢跟北辰柏動手,聲音依舊冷冷,漠然的看著北辰柏,“柏王有一點我要重申一次,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