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即可康復。”
谷傾芸輕輕一笑,將剛才給老祖宗診斷後開的藥方遞給於大夫,“於大夫你看下這個藥方可否對老祖宗有幫助?”
於大夫凝重的接過谷傾芸手中的藥方,他也略有所聞,這三小姐出門遇到了高人治好了痴傻之症,開啟藥方子看細細看了起來,越看越是心驚,但是每一味藥又是都起了疏通血液,啟用經脈活力,讓他根本無從挑剔,開著藥方子的人絕對是位神醫,顫動的手神情帶著激動看著谷傾芸,“三小姐這藥方子莫非是那位高人所開?”
沒想到她胡亂編造的高人,竟讓人深信不疑,她也樂得再找理由說辭,其實這只不過是老年血管堵塞,導致流血不順暢,老祖宗又缺乏鍛鍊所致,在現代這種病也是個尋常病,到也看了些中藥調養之法,沒想到今兒個卻派上了用處。
谷傾芸點點頭,“正是,那高人臨走時傳了幾個秘方和一些針灸之法於我,芸兒也不知道有沒有,但請於大夫點頭。”
於大夫看著谷傾芸的神情帶著尊重,“可行,可行,這簡直是絕佳的療法,讓老朽受益匪淺,沒想到三小姐有如此醫緣能得高人親傳,不知閒時老朽能否向三小姐請教一番。”
於大夫本是太醫院御醫,卻因得罪了一位娘娘被罷了官,谷震庭見其本事了得,又不卑不亢就請了他回來在百味堂坐堂,這於大夫對於醫學頗為痴迷,一見谷傾芸得高人指點,邊生了求教之心。
谷傾芸對於大夫還是滿看重的,遂道,“於大夫客氣了,芸兒請教於大夫才是。”
於大夫一見谷傾芸答應了,邊告辭說,“那老朽這就告辭為老祖宗去抓藥。”
這麼重要的秘方他能有幸目睹,怎能假手於人,故他親自抓藥煎藥方為放心。
谷傾芸福了一禮,“那有勞於大夫了。”
“不敢不敢,老祖宗需要靜養,屋內人不宜過多,還請諸位姨娘小姐出去為好。”話落轉身將開給謝姨娘的藥方遞給丫鬟,他則提著藥箱退了下去。
谷傾芸見著屋內亂哄哄的,當下就來了氣,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沒聽到於大夫剛才所說嗎,老祖宗需要靜養,還不快帶謝姨娘和史姨娘回各自的院落,老祖宗這裡鄭媽媽照料著就可以了。”
眾丫鬟被谷傾芸一說,背後頓時感到冷颼颼一片,腳底生煙忙扶著史氏和謝氏出了天一院,屋內頓時又清靜了下來。
只剩下了鄭媽媽和念巧兩人,谷傾芸之所以要急著趕她們走是為了能方便給老祖宗施針通血活脈。
鄭媽媽豎起大拇指,恭敬地說,“三小姐真有能耐,一下整治了兩姨娘,鄭媽媽也看不慣她們,倒也給我們出了口惡氣。”
谷傾芸淺淺一笑,走到榻前從懷裡取出金針,對著鄭媽媽說,“鄭媽媽可否幫芸兒取些白酒來,芸兒要為老祖宗施針。”
鄭媽媽一愣,剛才雖聽她跟於大夫的談話,但是卻從未見過三小姐施針過,神色有些凝重,“三小姐真可行?”
谷傾芸笑說這,“鄭媽媽怕老祖宗有危險?”
鄭媽媽點點頭,連於大夫都不敢對老祖宗施展針灸之法,對於初學針灸之法的三小姐,鄭媽媽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畢竟一針下去萬一刺中死穴命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谷傾芸一邊洗淨了手擦拭乾淨,信心十足的說,“芸兒又豈會拿老祖宗的生命開玩笑,放心,芸兒有十層的把握。”
鄭媽媽猶豫片刻說,“三小姐稍等,我這就去拿。”
不一會兒鄭媽媽就取來一碗白酒,火摺子開啟點燃白酒將其拿到谷傾芸面前,谷傾芸對著兩人說,“芸兒還想請兩位幫芸兒保守秘密,今日所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兩人點點頭,“三小姐放心就是,我們保證不會說出一字半語。”
谷傾芸也信得過兩人,畢竟老祖宗這施針需要人幫忙不然谷傾芸一人無法施針,“那請鄭媽媽和念巧幫我將老祖宗的衣服褪去,然後扶著背朝芸兒即可。”
鄭媽媽兩人脫去鞋走到榻上,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按谷傾芸的要求做好,“三小姐這樣可以嗎?”
“待會老祖宗可能有些輕微不適,幫芸兒固定住不能讓老祖宗動。”
“是,三小姐。”谷傾芸取出金針在火裡一過迅速下針,一針又一針準確無誤的刺入穴位之中,看的鄭媽媽兩人睜大了眼睛,這麼快的施針之法她們見所未見,今日當真大開了眼界。
隨著金針的不斷刺入,谷傾芸竟有些內力不支,額頭沁出絲絲虛汗,讓鄭媽媽不由看的一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