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他的事,忙自他懷裡站起身來,上下打量著他,急切地問:“哪裡疼,相公,腳嗎?還是你又毒性發作了呀?”
“腳痛……哎喲……肚子也痛……呃胸口也痛,娘子,你給摸摸……”
他美麗的臉龐微微泛紅,濃長的秀眉聚攏成峰,那雙妖魅的鳳目此時清澈又無辜地看著錦娘,如孩童一般露出殷殷的,可憐巴巴之色,看得錦娘心頭一顫,忙不迭地去幫他按腳,一會又按肚子,摸著胸,急得汗都出來了。
小手在他身上一頓摸索,心疼又難過,嘴裡碎碎念道:“怎麼會有痛了呢,不是已經發作過一次了麼?是不是藥出了什麼問題呀,還是……甘草,對,甘草,呀,昨兒那碗燕窩裡加了甘草,我不該讓你吃的……”嘮嘮叨叨地只顧著幫他檢視身體,卻不知自己那雙小手每到一處都在點火。
碎碎念,聽在他耳朵裡卻如天簌一般動人,小手點出的火苗快要將他灼燒,那飛火流串全身,冷華庭感覺一陣喉乾舌燥,身體的本能被她激起了變化,像團在空中飛動灼火,無法熄滅又找不到突破的方向,灼得他渾身發燙……
“娘子……”他喉間裡發出一聲低吼,似是壓抑又似是痛苦,聽得錦娘越發的心慌起來,“相公,相公,你……很難受麼?怎麼辦,要不要去床上運功壓制一下?”
床上?這個詞猶如火上澆油,讓冷華庭灼燒得快要爆裂,“好……去床上,娘子……我冷……”
冷?明明觸手發燙怎麼會冷呢?呀,怕是染了傷寒,打擺子了吧,錦娘越發的急了,推著他到了床上,冷華庭就動手胡亂地扯著自己的衣服,不是冷麼?為何還要脫衣服?可是手還是不由自主地幫他脫,看他汗都要出來了,想著脫了也好,別又汗溼了內衣,一會子更傷了風呢。
他很快只著單衣,嘴裡卻仍是不停地叫著:“娘子……好冷,你……你抱抱我。”
錦娘聽了忙去抱他,心裡既慌又亂又擔心得要死,偏他的一隻手不老實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錦娘微怔,不會是燒糊塗了吧,又去探他的額,真是很燙哎,自己身子就如裹在一團火裡一般,他卻還在說冷?
錦孃的腦子轉得飛快,想著他這會是什麼病情的症狀,外衣早就被他扯開脫掉,只剩一件中衣。
他將她擁得更緊,貼進胸膛,似要將她的身子與他的揉合在一起,又似生怕她飛了,錦娘被他也弄出了一身汗,好熱。
他卻鳳眼迷離,眼裡灼灼流光飛轉,紅霞般的俊臉透出妖豔魅惑來,豐唇水潤亮澤,泛著柔和的微光,整個人更加光彩奪目,錦娘看得怔住了眼,膩在他臉上的目光就再也錯不開,心蕩神移之間,感覺有流火飛串全身。
他的手繼續在扯著她的僅剩的單衣,裂帛的聲音讓他更加亢奮,當勝雪的肌膚裸在空氣中,驟然清涼時,他的唇已經貼了上來,大手也伸撫上了她青澀的,如小青桃般的胸,輕輕摩挲著,錦娘頓時腦子一激凌,空白前的最後一秒還在想:他不是中了春藥了吧……
唇舌激烈地糾纏著,錦娘被他吻得心神飛揚,而只一觸到她光滑輕致的肌膚,他便越發的激動澎湃,僅僅只是親吻已經很難解他心頭那團灼火,一個翻身,修長矯健的身軀便伏在了她的身上,嘴唇順著她姣好的頸子一路向下,輕碰重吭,如帶了電般觸得她渾身酥麻,喉間忍不住逸出一聲嬌吟,讓他聽了身子一陣僵崩,手下動作越發的快了起來,豐唇在她嬌軀上游移,處處點火,錦娘只覺得自己像置身如一個融爐裡,暖暖灼灼,又麻癢難耐,整個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她橫衝直撞地想要找到出口,偏他就總是點火澆油,並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她忍不住就要在他身上尋找慰貼,小手糊亂地在他光潔又精壯的胸前亂摸,就如點燃了引線,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炸了,強持著最後一點清明向她身下探去,溼溼的,像在邀他前往一般,他再也難耐激情,雙腿一拱,擠進了她腿間……
當他腰身一挺時,錦娘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眉頭一皺,慘呼了一聲,冷華庭嚇了一跳,忙止了動作,僵崩著身子,俯身親吻她,又細細溫柔地撫摸,在她耳邊輕喃:“娘子,別怕,我們……變成一體好麼?”
他的聲音醇厚溫柔,如佳釀讓她迷醉,如花香沁她心脾,如輕沙在身體上輕拂,又如流水涓涓流洩,更如輕歌在舞,讓她身子輕軟的同時,意志也隨著他在飛揚飄蕩……
看她不再緊張,他又稍稍動了動,灼痛感減輕了很多,隨之而來的是如電擊一般的快樂,錦娘忍不住輕呼:“相公……小庭……”
冷華庭美得精緻的臉上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