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把生辰八字一對我說,我便能算到此人大致的運程,如果有難也能教會他一些避難的法門。
更懸的是,我能用意念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如不按電燈開關就讓它自動亮起來,又如能讓衣服自動飛到洗衣機裡,讓洗衣機自動工作,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有時我常想,這件事說不定與我手腕上的鐲子有關。
“秦忘憂?世人本多憂,忘憂,忘憂,忘卻那不必要的憂愁!好名字!”他搖頭晃腦地道。這人真是怪人,剛才還兇得像頭狼,現在就像一隻無害的小白兔似的了。
“不是秦忘憂,是秦忘幽!幽靜的幽,幽雅的幽,幽靈的幽!”我一口氣組了三個詞。
“忘幽,”他搖了搖頭,“此忘幽不如彼忘憂也!你的父母也真是的,連名字也不會取,不如聽我的,以後就叫忘憂!”
我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動用我強大的精神力準備把身邊一團泥砸向他乾淨的臉。這在以前是屢試不爽的,可是今天我發現我的精神力不能被凝聚,難道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後我的異能也消失了?
我穿了!
我痛苦的大叫一聲:“不!”便把頭埋進了雙膝間。
沒有了這強大的精神力我怎麼生活?怎麼過悠閒舒適的小資生活?天啦!我不要,我要回去,回到二十一世紀!
“喂,你幹嘛?我在誇你名字好聽呢!”那男人搖著我的手臂。
“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不就是了?現在我們所在這裡是屬於銀月國的土地,今年是天元一百五十七年。”
我抬頭:“銀月國?銀月國是什麼東東?天和一百五十七年又是哪一年?”我呻吟著,學了這麼久的歷史,古今中外,都沒有叫銀月國的國家。
“唉,這也不能怪你,可能你在水裡泡得太久了。你快去把衣服換了吧,我可不敢保證其他人和我一樣這麼具有君子風度,不對一個半裸的漂亮女人動心。”說完他又故意把眼光在我的胸部和腿部來回遊移。
我抱著衣服跳了起來,對他說:“你站在這兒唱歌,我去那邊換衣服。”
“為什麼我要唱歌?”他抱著雙手倚到白馬身旁,不以為然的問。
“這樣我就知道你沒有來偷看呀!”我理所當然的。
他皺起眉,挑釁地說:“你認為我看你需要‘偷’嗎?雖然你是有幾分姿色,但我有成群的女人,會在乎你嗎?”
我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快去換吧!我在這等你一刻鐘,如果你出來沒見到我了,那就只有你一個人步行四十里才能走出森林,晚上了這森林裡可是有狼的。”
如果我的異能沒消失,還會怕這嗎?唉,只是如果,這世上是沒有如果的。現在他是老大,還是乖乖聽他的吧,不然說不定會葬屍狼腑!
多虧了那些古裝片,不然這種衣服我更不會穿,好不容易套上後,才發現衣服足足比我大了兩圈。不過幸好這衣服的材質不錯,穿在身上還蠻舒服,有一點像我剛才穿的睡衣,只是大了幾號。
在換衣服時我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式,結果是一句話:形式對我很不利。首先,我身無分文,第二,舉目無親,第三,這是最可怕的一點,我的異能消失了,如果我的異能沒消失,要在任何一個國度活得自由自在都是沒問題的。唉,可惜呀!天妒紅顏,不,是天妒英才!
雖然看那男人的樣子不是很有錢,古裝片上的有錢人都是穿金戴玉的,可到底算是本地人,看來在沒有找到別的路的時候只有跟著他了。打定主意,我便回到了我落水的地方。
他果然還站在那匹馬前,黑衣白馬,相應生輝。
我赤著腳走到他面前,我記得昨天晚上是有穿拖鞋的,唉,可能它是被水沖走了吧!這男人也沒給我鞋子,所以暫時只能赤腳走路。
他看了我一陣,欠扁地說到:“看你剛才的樣子還比較豐滿,怎麼現在這個樣子。”
我恨恨地看著他,想再給他一耳光,我的身材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了,曾經有好幾個經紀人找我去做模特。但想到我還要依賴於他,只得作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我們怎麼走?”我決定不計較他那句話。
“我們?”
怎麼他不想把我帶出這鬼森林?
“是啊,我們!”我收起了滿眼的兇光,睜大了美麗的眼睛天真地看著他,想要用一下美人計。
“我為什麼要帶你一起走?”他的唇邊掛著一絲笑容,可是我看他的眼裡沒有絲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