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忘幽,不要命了。
我拼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狠狠的甩出手,“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震動了我的鼓膜,同進我的全身一軟,又躺了下去,竟沒力氣站起來。
那個男人停止了他的動作,抬起頭看著我,眼裡的憤怒之火好像要把我燒成灰。 然後,我的下巴被他狠狠地捏住,我整個人也被他提得坐了起來,“你敢打我?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的手臂向上一抬,作勢要打還我。
我心裡不由得有些懼怕起來,但還是倔強地道:“你這色狼!難道不該被打嗎?”
他用左手摸了摸被我打得有些紅的左臉,右手把我的頭向後一推,把臉湊到我面前冷冷地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救命恩人?”我像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大笑起來,其實那只是要掩飾我的心虛。
“難道你佔我便宜是為了救我,那你豈不成了白馬王子,死了的人都能被你吻活。”我嘲笑地說。
他的臉仍在我面前,“難道你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對啊,我記得我被雷擊中了,難道現在在醫院嗎?
環視了一下週圍環境,四周都是一些樹木,陣陣花香被風送來,還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這是哪裡?”我有些弱智地問。
“難道你真的忘了你是怎樣落水的?”這男人的臉終於離我遠一些了。
“落水?我怎麼會落水?”我有一些迷惑,被雷擊中怎麼會變成落水?
那男人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看在你腦壞了的份兒上,這一巴掌我不與你計較了。記不起以前的事也好!”
“你才腦子壞了了呢!還有我怎麼會不記得以前的事?”我真想再狠狠給他一巴掌,可是他隔我太遠了,我又全身無力,跳也跳不起來。再說,我也有點不敢再衝動打人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落水的。”那男人挑釁地看著我。
“我……確實不知道我是怎樣落水的。你確定我是落水嗎?”我嘗試著輕輕坐起來。
這時我發現這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胸部。我連忙低頭看去,天啦!我全身的衣物盡數變成了鏤空的,都溼溼地貼在我身上,看來他說我落水是真的。
現在我的整個胸部幾乎都裸露在這男人眼前。
我穿了?
我氣得雙手抱胸,不過我看到他的眼神又移到了我的腿上,難道我的腿?
我一陣眩暈,原來及膝的睡裙只能剛剛遮住大腿根部,上面不可避免的是一些鏤空的小洞洞。這簡直比裸女還誘人。
那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剛才只顧救你,沒細看,原來你的身材這麼一流。”他又摸了摸嘴唇,湊過臉來說到:“味道也不錯,不如你就跟了我吧,反正你也記不起以前的事了。”
“流氓!”我罵到。
“誰是流氓?剛才我只是在救你,誰知你卻突然非禮起了我,其實該哭的人是我,你吻了我,你得對我負責啊!”
我張大了嘴,不能說話,今天終於看到比我秦忘幽更會狡辯的人了。
就在我目瞪口呆之時,他扔了幾件衣服給我,“如果你不想引誘我,就去把衣服換了。”
就在檢查衣服的時候,我無比震驚。
我瞪大了眼睛,把這男人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看了幾圈。
“沒見過帥哥?”這男人對我的眼神也非常奇怪。
剛才,處於被非禮的震驚中,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這男人打扮,現在終於看清了他:及腰的長髮被束在腦後,身上穿著一件淡青色的長衫,腰上束著一條藍色的腰帶,上面鑲著一顆紫水晶。背後十步左右外,有一匹雪白的馬在悠閒地吃著草。這分明是電視中古裝片的情節。
難道我穿了?!
我呆了半晌:“請問這位仁兄,我在哪裡?今年是哪一年?”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好笑,遭遇太過悽慘,他想笑又不好笑出來,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憐憫地說:“你太可憐了,可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吧!不過你痴呆的樣子太好笑了!”說完他終於笑出聲來。
我咆哮著:“我當然知道我是誰,我是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風水師——秦忘幽!我只是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破地方,破年代?”
我畢業於X大歷史系,但畢業之後我做起了與歷史毫無關係的風水師,雖然我還很年輕,才二十三歲,但我體內好像有一種天生的異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