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給你們新婚的賀禮。”
我坐在牆角痛苦地望著他,原來他對我用情竟如此之深,想對他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把一包首飾提到我面前,“還不快走,還不快去找你的心上人!”他把包袱塞到我手裡,我被動地接住了,可他一鬆手,首飾又滾了一地,“拓拔宇……”我哽咽著。
“還不快去!”他大喝一聲,一拳擊在旁邊的寒玉床上,可憐他的手怎麼有玉那樣堅硬,只見鮮血從他的手上流了出來,染在了雪白的紗帳上。
“拓拔宇,你的手……”我撲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他卻一把把我推開,冷冷道:“不用你來假惺惺,我死了也與你無關。”
“你這是何苦呢,和我慪氣也犯不著傷害自己啊!”我哭道。
“你不用在那兒哭哭啼啼的,就算我死了,也不用你來哭。”
“當然了,我本來就是一隻黑老鴰,倘若你死了自然有那成群的金鳳凰來哭你。我這就走,免得在這兒得人厭。”說著我便站起身哭著朝門外走去。
交心(4)
誰知剛走了兩步就被拓拔宇從後面攔腰抱住了,只聽他溫柔地道:“我不許你走!”
淚水洶湧而出,我哽咽地道:“剛才不是你攆我走的嗎?”
他嘆了口氣道:“你若走了,我也活不成了!”
“有什麼活不成的,黑老鴰早走早好,免得礙那些金鳳凰的眼。”
他扳過我的身子,問道:“你從哪裡聽來這黑老鴰的,我怎麼聞到酸酸的味道?”
我擦了擦眼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也不知是誰說的‘你們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一個是金鳳凰,一個黑老鴰。’那人在哪裡說的,我就在哪裡聽的。”我模仿著拓拔宇的語氣。
聽完我的話,他一掃剛才憤怒,歡愉地道:“你就是為了這個要走?你為我吃醋了?”
“呸,好不要臉。我只是一個小偷,看著你送的這些珠寶已經夠我吃喝了,所以才要把它們偷出去賣了。誰會為你吃醋?”我扳著他的手罵道。
他不放我,只看著我道:“忘幽你確實是一個小偷,你偷了我一件最重要的東西。”
“我偷了你什麼東西?”我大聲地質問。
他指著他的胸口,“我的心,你已把我的心完完全全偷去了。”
我看著他想了想,輕嘆道:“只不知,它何時又會被別人偷了去了!”
他著急地抓住我的手臂,“你要怎樣才肯信我,不如我現在就傳旨把她們都放出宮去。”說著真的就要出門而去。
我忙拉住了他,“我信你不就是了,這個問題我們以前就討論過的。”
他垂下頭不再說話,好一會兒才道:“剛才我只是到吳淑儀那兒把你送我的手套拿回來,那天早朝時我不小心把它弄丟了,是她撿了去……”
我心裡一暖,原來是這樣。“你看你的手。”我把他拉到床上坐了,自去尋找紗布,“也不知道愛惜自己,流了這麼多血。”
“想著你就要離我而去了,命都不想要了,流點血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要用酒為你清洗一下傷口,可能會有些疼,要忍著點啊!呆會兒你再叫太醫給你重新處理一下吧!”
…………………………………………………
今天心情、狀態皆不好,明天再更!
交心(5)
他笑看著我道:“上次的傷比這嚴重多了吧,我也忍過了,這點傷還會在意嗎?你只管弄,只要是你為我包紮,再痛也是甜的。”
“貧嘴!”那些傷口都很細小,右手的五根手指都有血口。
“上次你為我處理傷口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盯著我道。
“哦?”我看了他一眼,又繼續清理著他手上的血漬。
“你真是一個小笨蛋,我們萍水相逢,你卻為了我又是殺人又是放火,還差點兒命喪黃泉。”
“有這麼嚴重嗎?”我停下手裡的工作看著他問。
“怎麼沒有?我最難忘記的是你親自為我祛毒。”他的左手撫上我的唇,動情地說道,“你的唇覆在我背上好柔軟好柔軟,我全身都像躺到了雲彩裡,軟綿綿的,那個時候我就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忘幽……忘幽……”他低喚著我的名字。
“宇……”我輕喃著他的名字。
他的唇壓在了我的唇上,他狂熱地吻著我。
他的唇是那樣熱,像火般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