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些隆重,而這場戲未免也太過真實,但人生就是一齣戲罷了。
熱潮澎湃總有個時間限度,漸漸的,場面也有些乏,畢竟喝多了以後便是醉,然後就是困。
安陽易真和赫拉氏看時辰不早,場面也開始慢慢淡然下來,便先作揖告辭回府,安陽落夕也不攔他們,點頭應準。
其它一些大臣看攝政王爺都告辭了,一個接著一個的都順勢跪安,只留下上官千漠一人還坐在那裡。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喜宴,此時只剩下安陽落夕和上官千漠兩個人。
安陽落夕最愛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他輕輕走下主位,站定在上官千漠的面前,眼神有絲暗淡,什麼都不言語,只是看著她。
她不會懂的……或者她全都懂……
上官千漠緩緩站起身子,嘴角微微勾起,燦若夏花,迷亂了安陽落夕的雙眼。
“先帝該瞑目了,指日可待。”
安陽落夕也笑了,笑的無奈,又落莫……
父皇臨走前,緊緊抓住自己的手,用最後一點的力氣說:“落夕,這天下……替父王奪過來,包括……庭軒”
只有朝歌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有庭軒……
門口的高雄突然有些慌亂的跌進來,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的稟報:“皇……皇上……出事了!”
“何事驚慌?”安陽落夕淡然的厲聲,微斥高雄太過大驚小怪!
“吏部尚書張大人的千金,蘭妃娘娘……”高雄吞了吞口水,膽戰心驚的繼續,“懸樑自盡了。”等說完這一句時,高雄才發現冷汗都浸溼了衣襟。
安陽落夕和上官千漠面面相覷,這是什麼訊息?
新婚之夜鬧出人命,未免也太煞風景,是極其的不吉利。
“宣張尚書即刻進宮!”安陽落夕無任何表情,語氣冰冷到了極點。
不過就是死一個自己還未見過面的女人,更何況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人人都忌諱新婚之夜弄出這種不吉祥的事情,
但自己沒這個忌諱,甚至覺得更好,總之自己也不願意同這個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白頭偕老。
上官千漠也有些好奇,誰會選在新婚之夜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也隨著安陽落夕走到了蘭妃的寢宮。
院子裡都跪滿了人,一片死寂,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響,一見皇上駕到,立馬齊聲作禮:“參見皇上,參見上官大人。”
安陽落夕也是個無所忌諱的人,他徑直走進裡屋,去瞧屋子裡自盡的蘭妃娘娘。
大紅色的嫁袍,映的眼睛都發疼,上吊的人,死相自然極其難看,安陽落夕揹著手走出屋子,冷漠的近乎絕情的問:“死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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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朝歌…………安陽落夕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安陽落夕也是個無所忌諱的人,他徑直走進裡屋,去瞧屋子裡自盡的蘭妃娘娘。
大紅色的嫁袍,映的眼睛都發疼,上吊的人,死相自然極其難看,安陽落夕揹著手走出屋子,冷漠的近乎絕情的問:“死透沒有?”
“回皇上,奴才不等太醫院來人,不敢去動她,估計早己斷氣了。”高雄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早己斷氣,故也不需要急急忙忙的把她放下來。
上官千漠本就是膽大的人,何況早己參透生死,一個死人,對她來說不算什麼,踏出優雅的步子走進裡屋,安陽落夕側著臉看著她進去,也不去攔她。
雪燕和青曼也跟著上官千漠走進屋子,四處打量起來,似是在尋找什麼。
月光從窗子外面灑進裡屋的,投在那紅嫁衣上,甚是詭異。
上官千漠輕輕掃過屋子,一片乾乾淨淨。在抬頭望一眼,窗戶開啟著,窗外的月色極美,悠白潔然的月光灑進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調。
千漠微微附身,往窗戶下面望去,是一片草叢,只是有些雜亂。
蘭妃腳下的凳子也擺的正位,看上去似無任何的破綻。眼神略過蘭妃的身子上下,上官千漠微微蹙了蹙眉。
可惜啊,如此一個美人,就這般香消玉損了。
雪燕和青曼看到上官千漠眼神裡有一個示意的眼色後,青曼便對著上官千漠點了點頭,轉身大步走出屋子,對皇上作了一個揖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皇上……”吏部尚書張大人此時正跌跪在安陽落夕的面前,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