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幾點能更新,所以我手機給基友荔簫留言,請她上來幫我給大家請假。
接下來我就犯蠢了。
當時差不多是13日凌晨四點多了,我一定是困糊塗了才會跟阿簫說【明天幫我請假】
結果晚上回來我鼓搗好網才發現……臥槽阿簫怎麼沒幫我請假?
蠢絕人寰的我就跑去問阿簫了,阿簫非常疑惑地問我,你不是明天才請假麼。
我整個人都Σ(っ °Д °;)っ !!!!
我真特麼要繼承阿笙接過蠢絕人寰的名號了!!凌晨四點我應該跟阿簫說【今天】才對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於是在基友們的嘲笑裡,我哀嚎著繼續碼字了。
雖然沒有打招呼就斷更了非常對不起T T(內疚死)……但是我今天更新六千五,兩章合併,字數上來講不算斷更啦←強詞奪理ing
反正……反正就是跟大家解釋一下(>﹏<)馬上要完結啦,不要因為我的犯蠢棄坑了好不好~~目測還有最後六章了。
第74章
江月雖說要去夏州;但大體上路線和奔赴薩奚差不多;因此;也就隨時有被祁璟或他派來的人追上的危險。薛徽帶著她星夜兼程,天矇矇亮時便入了冀州界內;饒是如此,他也不敢停頓,未曾入城,只挑偏遠小道斜赴晉州。
太陽出來,天氣便也暖了幾分。薛徽單手護在江月腰間,低聲道:“一時半刻我不會停;你要是困,就先睡一下……將軍不知什麼時候就能追上來;你養足了精神;咱們也能分兩匹馬趕路,腳程更快一點。”
江月滿腹心事,怎麼會睡得著,當下只搖了搖頭,過了片刻,她方開口,“薛郎,鄴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將軍這樣防備著我?”
“你真要知道?”
江月輕聲一笑,“死也要死個明白,反正……反正我下半輩子也和他沒什麼干係,你盡數告訴我,也讓我徹底死了心。”
“將軍他……他奏請皇上為他和安如郡主賜婚。”
果然。
薛徽只覺懷中人不可抑制地顫抖,猛地勒住馬,將她身子扳了過來,江月卻並非在哭,而是低低地笑著,那笑聲短促非常,反倒比哭更揪住了薛徽心口,叫他再顧忌不得。
“江月……”他小心地喚了她的名字,然後試探著將人擁入懷中,“將軍他,其實也有他的苦衷。”
就算薛徽傾慕於江月,此時此刻,卻不想平白往祁璟身上潑髒水,“皇上那邊頻頻暗示,安如郡主以死相逼……邵相舊黨正愁沒地方懲治將軍,將軍若是咬牙不應,恐怕一生功勳都要與塵歸土了。”
江月推了推薛徽的胸口,並沒容許自己這樣放縱著依賴旁人更久。
“我知道,我不怪他。”
江月已平息了那樣怪異的笑容,然而整張臉上的光彩都已消弭無蹤。她又重複了一遍,“我不怪他,薛郎,你相信我。我覺得我好像早就猜到他會這樣做一樣……從他開始防著我,紆尊降貴地哄著我,那個時候我就覺得,老天爺一定在哪裡等著我們,叫我白嘗的這些好,統統還回去,果不其然,沒有人為難我,卻是都報應到了他身上。”
薛徽為江月的推拒感到有些難堪,他適才那樣喚她的閨名,她也許……能猜到自己的心意吧?
他重新策起馬兒,跑得卻是不快。
“薛郎,將軍有將軍的權衡,我理解他,可我也有我的選擇。若我叫他為難了,你……你和陸郎都別怪我,有些事情我忍不了,也沒法叫自己裝傻充愣一輩子……不聞不問地跟著他。”
荒野上,江月的聲音雖小,但清晰可聞。
薛徽雖不懂江月究竟為什麼而惱將軍,卻也隱隱覺得,將軍沒做到的事情,他薛徽恐怕也做不到了。
過了一陣子,馬兒重新賓士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說了這番話,江月竟也漸漸生了睏意。薛徽見她一下一下地點著頭,手臂上微用力,將人牢牢地摟在胸前,生怕她墜下馬去,也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一點。
然而,事與願違。
江月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夢裡,她忽覺身下的馬長鳴一聲,接著,身子傾倒,將她摔了出去。
失重的感覺到來前,江月驀地醒來,她確實正墜在半空中,然而一條胳膊始終摟著她,跌在地上時,她也幾乎沒感覺到什麼疼痛,倒是身後的人悶哼一聲,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薛郎?”她匆惶撥開薛徽的手,從他身上翻下來。薛徽整個人都給她坐了肉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