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反映,任由他侵城略地,吃幹抹淨。
都快窒息了,終於是回過神來,猛地推開了他,一臉怒氣,怒聲,“我沒有生氣!”
凌司夜不語,只是看她,看她這仍是生氣的模樣,小臉紅著,小嘴撅著,怒意滔天、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沒生氣。
唐夢嬌喘著,怒怒地看著他,亦不再說話,這下子才發覺到自己的怒意,頓時不知如何是好了,方才是怎麼就沒了理智了呢?
確是生氣,相當生氣!
相視了良久,皆不語,一個一臉神色認真,卻藏著些得意,一個一臉怒意尚在,卻隱著些許慌張。
唐夢隱隱有種感覺,戰爭要結束,她中了計,淪陷了。
這時,車緩緩地停了。
已到東宮門口,雲容早已回來,就在門前侯著。
車伕和小廝皆不敢打擾,帶著那李大廚子離開。
雲容緩緩走下,蹙眉攔下,低聲道:“這是怎麼了?”
“雲容姐,凌妃娘娘伺候著呢,別打擾了。”小廝曖昧一笑,便進了宮門。
雲容眸中掠過一絲複雜,難掩的失落,卻還是轉身了,剛要走,身後便有動靜了。
只見殿下橫抱著凌妃,自己那寬大的袍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挽起的墨髮有些些凌亂,俊美的臉上仍是一貫的冷邪,然而唇畔那一絲得意卻難掩……
凌司夜一路就這麼抱著唐夢進了臥房。
對於這凌妃的特權,婢女們早已習以為常,只是桂嬤嬤卻在一旁蹙著眉頭,見雲容走來,連忙上前問到,“殿下和凌妃娘娘這又是怎麼了,別又大打出手了吧?”
“我也不知道,剛回來呢。”雲容笑了笑,淡淡答到。
“好歹娘娘也是有身孕的人,怎麼著殿下也得多讓著她嘛。”桂嬤嬤感慨到。
“嬤嬤,殿下對凌妃的包容眾人皆知,倒是凌妃,得寸進尺,不知收斂。”雲容毫不客氣,道出實情。先前不少側妃似乎有身孕,殿下何曾在乎過孩子,何況凌妃這肚子的孩子,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哎呀,女子當然是嬌縱點的,夫婿疼著寵著有何不可。”桂嬤嬤說的理所當然。
“嬤嬤,徐公公剛來傳話了,要殿下和娘娘今晚一齊過去用膳,你一會傳個話吧,我得去義父那一趟。”雲容不想多談,說著看了前方緊閉的臥房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桂嬤嬤卻是小心翼翼地挨近房門,只是,聽不到任何動靜,壯著膽子,瞧瞧走到一側虛掩著的窗戶旁,貓著腰,偷偷地探頭往裡瞧,然而,隔著屏風,卻什麼都看不到。
屋內,其實空無一人。
人早到了雲煙谷。
寬大的暖塌上,凌司夜小心翼翼地替唐夢退去那早已被撕扯地不堪入目的衣裳,動作難得溫柔,生怕觸碰到了她心口上那血淋淋的傷口。
唐夢直直地看著他,一動不動,只是,小臉上早已酡紅一片,早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還是會臉紅,就這麼被他抱了回來,總覺得要說些什麼,卻又無話可說。
“疼吧。”凌司夜輕輕替她擦拭著傷口,終於開了口。
“非常疼!”唐夢隨即不悅地答到。
“這傷口也留著,我的。”凌司夜很是霸道。
“你最好是保證一點疤痕也沒留下,否則我跟你沒完!”唐夢蹙眉,厲聲。
“這輩子已經跟你沒完了,不在意多這一回。”凌司夜挑眉看她,亦是覺得該好聲好氣同她交待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話是好。
“我不管,傷口留著醜死了!”唐夢脫口而出,好不容易有話題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當然是不能斷掉的。
“我又不會嫌醜。”凌司夜白了她一眼,亦是繼續這話題。
唐夢好不容易恢復的小臉頓時又紅了起來,這廝說混賬話向來都能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臉那麼紅。”凌司夜嘀咕了一句,終於是收起藥瓶來。
“沒有!”唐夢說著猛地掀起錦被來,只是,一下子牽扯到了傷口,又是疼得鎖緊了眉頭。
凌司夜傍著她也側躺了下來,支著頭看她,終於是回到了方才馬車上那問題上來了,眸中透出一絲認真,淡淡問到,“還生氣呀?虧你那麼聰明,都看不破。”
“沒有。”唐夢脫口而出,想翻過身去,卻一下子被他攔腰抱住了。
“你有!”說得認真,一絲都不容反駁。
“那你呢?”唐夢終於也是直視他。
凌司夜不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