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邪,還不快起來,大夥想想辦法,那血牆裡,也不知道情況怎樣了,都過了一天一夜了!”司徒忍說道。
“玉邪哥哥,你還真睡得著啊?”無情亦是一臉不可思議,就擠在烈焰和楚隱中間。
“夢到你媳婦了吧?”楚隱終於問到重點上了。
玉邪還是那一臉驚慌未定,愣愣看著眾人沒說話,方才夢境裡的一切仍舊在腦海裡乍隱乍現。
夢裡,他們出了魔塔,血影殺了羲風。
夢裡,若雪為他生下了兒子,若雪離他而去。
“怎麼了?你真做噩夢了?”雲容問道,終於發現了玉邪的不對勁。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林若雪那丫頭機靈著呢!”楚隱也勸說道。
玉邪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道:“是羲風!外頭的是羲風!”
“什麼?”漣俏大驚,這才想起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在。
“羲風?不可能,那傢伙的修為同我們差不多,沒那麼厲害!”楚隱說道。
“玉邪,你到底怎麼了,是你方才夢到什麼了嗎?”寧洛急急問道。
“是羲風,我夢到的是羲風!”玉邪一臉認真地說道。
只覺得那麼夢太過於真實了,真實地他心頭疼了,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還夢到什麼了?”蝶依急急問道。
“是羲風,血影不讓我們插手,我一魯莽受了重傷,還有我們手上的兵器都被他幻化成了巨大的血蟲,還有……”玉邪說著說著,又開始驚慌了起來。
林若雪早產,且難產了!
就在那個峽谷,太虛住的那個峽谷!
“還有什麼?”雲容亦急了。
玉邪卻看向寧洛,道:“之前太虛帶你去的那個峽谷在哪裡,就在萬重大山裡對不對?”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這事?”寧洛一臉不解,看著臉色蒼白地玉邪,心下隱隱擔憂了起來。
這傢伙怕是太過思念妻兒,相思成夢了吧!
“你說呀!”玉邪急了。
而就在這時候,前面不遠處那堵被血影攔起的血牆卻是瞬間坍塌了,支離破碎化成了一道道鮮血吩咐重重落地,四濺起無數的血花來。
七魔七煞大驚,紛紛而前,卻見血影一身白衣皆被血水染紅,而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石門,那堵石牆終於破了。
“是羲風,你們不要插手,先往龍脈去救人。”血影淡淡說道,沒有回頭。
“主子,我們……”楚隱急急追上。
“不從命者,不要叫我主子,七煞也一樣!”血影冷聲,身影一掠便消失不見了。
玉邪整個人卻是愣了,和夢境裡的一樣!
“玉邪,你到底還夢到什麼了?你快說啊,主子不會有事吧?”苦哭急急問道。
肖笑亦是大急,都扯住了玉邪的衣袖,道:“怎麼會是羲風,你的夢成真了!”
玉邪被這麼一推一晃著,這才緩過神來,急急拉住寧洛,道:“那峽谷到底在哪裡,我夢到林若雪難產而亡了!”
話一出,眾人皆驚,寧洛亦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夢成真,不管是巧合,還是另有原因,皆並不奇怪。
“說呀!”玉邪怒聲,揪著寧洛的手都顫抖了。
“就在龍脈正東方,最深的峽谷裡,入谷的道開門了白素花,一片白茫茫的,很容易找到的!”寧洛開了口。
“不用對羲風動任何武器,若夢是真,血影能敵過他的,不要多妨礙!”玉邪急急交待,身影一掠亦是消失不見了。
他不管這噩夢究竟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也顧不上這裡是不是需要他了,此時,在他心中全世界就只有一個人是需要他的。
“大家見機行事,都小心點!”寧洛交待清楚了,七魔七煞才紛紛出了魔塔。
然而,到了塔外,卻見玉邪被一大批血奴圍困著,而血影果真同羲風凌空對峙著。
“我也想去見若雪。”漣俏低聲開了口,一臉的擔憂,玉邪這夢怕是真了。
“我也想去……”魅離亦是低聲,只是,視線依舊落在遠處那對持的二人身上,想去找林若雪,又擔憂血腥,著實兩難。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幫忙。”烈焰卻是厲呵一聲,便往一批批血奴裡衝了去,同玉邪並肩而戰。
“想去龍脈,至少得把那船給奪回來!”蝶依眯起雙眸,冷冷說道。
“那是自然!”楚隱冷笑一聲,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