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武技很是了得,至少此時他的武技在他們目前所見同輩人中排第三。第一是秋水,第二是藍逸風,而還在白氏一重天的俊才只能勉強排第四。
丘梓澤在和刺客短兵相接時,俊才欲上前相助,長天阻止了,長天很肯定這刺客非丘梓澤的對手,他們此時的身份是丘將軍的保鏢,不可多生是非。
長天的判斷是正確的,丘梓澤已漸漸的將刺客逼退,而這刺客見行刺失敗並非眾人想的那樣拼死抵抗,十三招過後,她甚至是非常巧妙的自動撞上丘梓澤的刀口。刺客的身體慢慢下降,最後竟然以下跪的姿勢跪在宮殿之上,而她所跪的人,竟然是蘭亭公主。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公主的身上,蘭亭不明所以。
丘梓澤蹲下身檢查這個刺客,從她的腰間掏出一塊腰牌,一看,丘梓澤呆住了,是公主府的腰牌。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有一個老臣站了出來道:“臣請皇上下旨捉拿蘭亭公主治罪。”
眾人譁然。
那老臣繼續道:“皇上,此事再明顯不過,就是蘭亭公主主使的。那刺客是公主府的人,死前又向蘭亭公主下跪,分明是行刺不成向公主以死謝罪。而丘將軍之子手刃刺客,不留活口,誰人不知丘將軍府和公主府私交甚好,這不免有幫公主殺人滅口的嫌疑。所以老臣斗膽,請皇上下旨,以正律法。”
那老臣說的有條有理,一口死咬著蘭亭公主不放。
此時在這場鬧劇中的另一個主角才被人發現到。
梁國皇帝年老多病,今日是硬撐著來參加晚宴。蒼老的身體,隨處可見病魔肆虐的痕跡。一件龍袍加在他身上,也顯不出一點的龍威。他不過是個老人,是個快死的老人。
皇后抱著流滿鮮血的屍體,長天注意到這是剛才那個心不在焉的侍女。李後檢查了這個侍女的呼吸,確認已死,面露憂傷之色,將她放倒一邊,讓其他侍從抬下去厚葬。
“咳咳咳……”
皇帝咳得喘不過氣,面色通紅,令人感受不到一點的生氣。
李後俯過身,一手扶著皇上的肩頭,一手輕輕的拍打他的背,撫順他這口氣。
“陛下,請保重身體。這事情,本宮會處理的。”
李後看著那個自告奮勇的老臣,一轉剛才擔心的神色,嚴肅道:“張愛卿忠心可嘉,但此事事關蘭亭公主,皇家顏面,還是要慎重行事。此事就交由張愛卿調查,定要查處真相。蘭亭公主向來對本宮敬重有加,想來此事必是有人陷害,張愛卿可要還公主一個清白。丘將軍之子虎父無犬子,英勇救駕,稍後予以封賞。侍女小香救駕有功,予以厚葬。”
李後正要再說下去,皇帝如樹皮一般的手顫抖的舉起,指著公主。蘭亭公主見此著急的欲上前可奈何自己現在的身份,便只好在原地關切的看著自己的父皇。
李後用手著扶著皇帝。他大口喘氣,肩頭不斷的起伏,整個人都在顫抖,用手指著蘭亭,一時間竟說不上話。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請父皇明鑑。”
皇帝好不容易緩過這口氣,呼吸沉重道;“蘭亭,你母后平日對你疼愛有加,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做出如此不孝之事。你也不用多辯解,張愛卿你也不用調查了,我下旨蘭亭公主即日起住在公主府內,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公主府一步,不論何人不得踏進公主府一步。蘭亭,你犯下如此錯事,應該趁此機會好好面壁死過,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向你母后請罪,還有增加公主府的守衛,一隻蚊子都不能給我跑進公主府。”
長天暗嘆這梁國皇帝。
蘭亭今晚犯的是刺殺皇后的殺頭大罪,他卻故意把它說成是不孝之事,把它的範圍縮小的家庭之內,懲罰聽起來好像是嚴重的很,但其實不過是軟禁。若照皇后的意思由認定公主是主謀的張大人去調查此事,事情肯定不能如此大事化小,公主就真的栽到皇后手中,而現在公主失去的不過是自由,性命是沒有問題的。再過段時日,公主悔過,他照樣可以把自己的女兒放出來,小事化了。
這皇帝,身體病了,心卻沒糊塗。看來他早就知道皇后的野心,也知道皇后與公主間的明爭暗鬥,他更加明白今晚不過是皇后的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公主不是皇后的敵手,所以他選擇在這個關鍵時刻站出來,他在竭盡全力的保護自己的兒女。
“皇上,本宮認為這件事不可如此委屈了公主,這樣不明不白的承擔下來。還是應該依照法律,對此事進行調查審理才對。”
蘭亭聽了皇帝的處理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