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我生在這裡,家在這裡,老婆孩子在這裡,你要我去哪?我祖輩飄洋過海離開中國已經一百多年了,我雖然有中國心,可是回不去了。”華人感嘆道。
此時外面的慘叫聲漸漸消失了,幾個被打的人都昏迷了過去,那些打手拎著棒子四處檢視,尋找跑掉的人。
“原始神的打手為什麼要打人?”蕭遙問道。
“我聽說原始神和一箇中國來的修真打架,被打死了。很多印泥人就不再相信原始神了,都要退出他們的教會,焚燒圖騰棒。可是聽說一個叫許先生的人控制了原始崇拜教,不準人退出,否則就往死裡打。許先生很有錢,也和軍方有勾結,沒人能管。這半個月,已經很多人被打死了。”華人驚駭的道。
“許先生。”蕭遙心想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正想著,就見一個打手向這邊跑來。
“被發現了。”華人一驚,轉身就逃,他逃出兩步,沒聽見動靜,一回頭就見那兩個陌生人竟然膽大包天的迎向打手,他心裡驚恐,不敢去看,匆匆跑回家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那打手竟然也會說中國話,一看面前兩個華人模樣的人,就用中國話道。
“我們是來找許先生的。”蕭遙說著走了過去。
“許先生?你們是他中國的朋友嗎?”那打手臉上露出笑容。
“是的,我們是從中國專門來看他的,想和他談一筆生意。”蕭遙順勢說道。
“太好了,許先生一直說最近會有朋友從中國來看他,沒想到這麼③üww。сōm快,你們跟我來,我開車帶你們去見他。”打手道。
“謝謝你了。”蕭遙實在感謝這個打手的低劣智商,和趙周平相視一笑,一起上了他的吉普車。
車子開了很久,來到一片郊區的地方,那打手道:“許先生的莊園就在前面,那是雅加達最好的莊園,漂亮極了,許先生非常的有錢,我很羨慕。”
蕭遙心想你倒也真誠,想必做惡也是被許先生教唆的,一會倒可以饒你一命。
不多一會,眼前果然出現一座龐大的莊園,從外面看去,青山綠水,湖光山色,十分宜人,從面積來看實在巨大,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想到這些錢都是透過權錢交易得來的,其中還包括楊正的血,蕭遙就氣不打一處來。象許波這種陷害好朋友的無恥之徒,不殺不足以平息他胸中打抱不平的憤怒。
“車上是什麼人?”車到莊園門口,兩個衛兵攔住了車子,他們挎著AK47衝鋒槍,一副兇悍的模樣,可想而知許先生在這裡有多大的勢力。
“這是中國來的朋友,許先生的朋友。”打手榮耀的道。
“我們怎麼沒聽說許先生有朋友從中國來?”衛兵奇怪道。
“你可以問問許先生啊。”打手兀自沒察覺上當了。
“請問一下許先生最近有中國的朋友來拜訪嗎?”衛兵拿起一個報話機問道。
蕭遙懶洋洋的坐在車上,才不去管會有什麼回答呢。
果然衛兵臉色一變,舉了衝鋒槍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許先生說根本沒有中國的朋友今天來。”
那打手嚇的臉無人色,望向蕭遙和趙周平,蕭遙笑道:“朋友,你跟許先生說,我叫楊正,是來還欠他的五萬塊錢的。”
那衛兵猶豫一下又在步話機裡說了幾句,蕭遙就聽那邊沉默一會,猛的喊出一句話來,用的雖然是印泥語,蕭遙還是理解到那語氣中帶著的殺氣。
兩個衛兵端起衝鋒槍,瘋狂的掃射過來,那打手促不及防,被打成了篩子一樣,蕭遙嘆息一聲,躍起身來,手一拂,兩課子彈飛射回去,把兩個衛兵打死。然後他和趙周平信步走進莊園。
莊園裡果然景色很美麗,實在是個適合養老度假的地方,當然,如果沒有那衝出來的數百個衛兵就更好不過了。
幾百衛兵在一個擴音喇叭的指揮下湧到莊園的廣場上,以噴水池為中心把蕭遙和趙周平圍了起來。擴音喇叭裡響起中國話:“你們是什麼人?”
蕭遙聽這聲音是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估計就是許波,便朗聲道:“我是楊正的朋友,他託我來還你的錢。”
蕭遙的聲音十分巨大,幾乎能傳出幾里開外,眾衛兵露出驚駭的神色,稍微退後了些。那喇叭中的聲音也十分驚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認識你的朋友,那位原始神,我就是殺掉他的那個中國人。”蕭遙道。
他話音一落,幾百衛兵發一聲喊,把槍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