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足可以當成鏡子使用。
可惜的是在中心廣場處並沒有年輕女孩穿著裙子在走動,一般都繞路而行,不然就會惹起遊人火辣的目光。
“幾年時間未曾來到廣場,景緻大變,沒想到無意中走到這裡,也罷,就在此處行那‘煉神’之法。”
何易面容恬靜的在廣場隨便尋了一處長凳坐下,頭頂朗朗烈日。腳踏土地脈搏。眼觀人流湧動,耳聞噪聲汽笛,身感濁風塵埃。
……
一個身穿新潮服飾的年輕女孩走在街上,看著何易,扭頭對身邊同伴道:“小櫻你看見那個人了沒有?頭髮好長啊,又亮又飄又順,比我的都好。”
小櫻身子向前走著,扭頭不時看那人一眼,對同伴道:“是啊。我早就看到了,這人挺奇怪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剛才咱倆來地時候就坐在那,都快一個小時了。”
他氣質出眾,面容英俊,坐在中心廣場一動不動。長髮隨風搖曳,頻頻惹起過往行人觀看。也有那在高樓上的人無心一觀,眼睛一下就定住在他身上。
何易耐住性子堅持身體不為所動。將心放下,外界之聲音,任之去來,己心不強加入主觀意識。當一純粹之旁觀者,心中雜念任之生滅,不強止,不意守某處。唯留一點“照心”。
可這般在街上被人當猴看的滋味何易有點無法忍受。人們眼神看來,某種神秘的波動就會隨之而動,久而久之讓他有了不自然的反應。
何易腦中雜念開始增多,外界又嘈雜太甚,就用雙目收心之一處,觀物如似看非看,身體凝聚,也即把整個世界用眼光不分層次,不分割槽別地融為一體。
漸漸的何易陷入一種空靈之境,對外界視若無睹,聞若無聲,動中求靜,動中悟到了難得的靜機,不拘於一法。
至最後行人目光不再頻繁注視何易,就像是沒有這個人坐在這裡,何易也在靜機中悟到了一點與天地融合為一體的法門。
午時,遠處背手悠閒走來一個面相柔和、氣質飄逸三十多歲的青年人,走到近處看了何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