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女人可是會誤會的哦,你說……你說……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王溪婷咬著嘴唇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抬頭問道。
“牧白?”王溪婷頓時垮了臉。
“牧白,你去哪裡啊?”王溪婷站在花叢裡衝著牧白的後背大喊。
“混蛋,你等等我!”王溪婷慌張著準備跟上,剛跑出沒兩步又反身回去,伸手拿出被擱置在玫瑰花花心當中的鑽石鉑金戒指。王溪婷“嘿嘿”一笑,抹了抹上面的微塵,狠狠地在鑽石上親了一口,又巴望了一眼裡自己越來越遠的牧白,叫到:“等等我!”
這回,王溪婷也不覺得腳疼了,甚至覺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踩著高跟鞋就像踩著棉花一樣,飄飄然的,別提心裡多麼的美滋滋的了。一路小跑著追上牧白,一伸手便十分不客氣地打在牧白的肩上。
“喂,你送人家戒指,怎麼著也得幫忙帶上吧。”王溪婷說道。
牧白站定,衝著王溪婷眯眼一笑,說道:“自己戴。”
王溪婷當時就冷了臉,甚至可以說是,那感覺就像是剛從熱乎乎的火海里呆過,瞬間又被人扔進了寒冷徹骨的冰水裡。
“你誠心的是不是?”王溪婷問道。
牧白一臉的無辜,說道:“這話怎麼說?”
王溪婷擰著眉翻了個白眼,而後逼視著笑意涔涔的牧白道,“你也不用得意,別以為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接受你送給我的戒指,姐有的是錢,想買幾個買幾個,誰稀罕……”王溪婷諷刺的說道。
牧白也不說話,只管點頭,並且看著王溪婷變幻無常的嘴臉微笑。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走走走走開,姐姐我腳疼的很,別擋了姐姐我回客廳的道兒!”王溪婷不客氣地說道,然後又十分不客氣地將牧白撥開,兀自向前走去。
突然間,王溪婷只覺得雙腳騰空,整個身體都被倒置,正在她失聲尖叫的時候,牧白厲聲說道:“叫什麼叫,孤男寡女的,就不怕別人誤會啊。”
王溪婷瞪著雙眼立馬用手捂住的嘴,而這時她也才知道眼前的人並沒有將她整個頭朝下種在地裡的意思,而她此時正被牧白打橫抱著。一時間,王溪婷忘記了興奮,忘記了尖叫,忘記了掙扎,也忘記了擦擦從嘴角流出的口水……
牧白抱著王溪婷,面色平靜,眼睛平視,喃喃地說了句:“拜託,不要這麼火辣辣地看著我好不好,不知道地還以為你對我圖謀不軌呢。”
王溪婷聽了卻眉頭沒鬧地冒出了一句:“你說對了,我對你圖謀不軌好多年了,只是又賊心,沒賊膽。”
牧白停下腳步,低著頭看著被他抱在懷裡的女人,驀地一笑……
謝柔婉向來都看秦暖不順眼,尤其是在秦暖和牧宇森在一起之後,但是礙於一家人的面子,她從來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秦暖依舊是冷冷淡淡,即便就是像現在這張面對面地坐著,兩個人也是打有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暖暖你去二樓看看阿森和……”牧裕隆啜了一口茶說道,卻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該說去看看阿森和爸爸呢,還是該說去看看阿森和你爺爺呢……真是令人糾結,於是牧裕隆清了清嗓子和在客廳裡忙活著的下人說道:“小張,去看看牧先生和老爺子怎麼還沒有下來。”
“是。”下人恭謹地說道。
“老爺,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飯?”有人從廚房出來問道。
謝柔婉抬頭,說道:“馬上!”
“好!”
……
書房裡,牧老爺子正在於牧宇森博弈,下的是中國流傳至今的圍棋。
“哈哈哈……”牧老爺子仰頭大笑,伸手就拿掉了牧宇森四個字,說道:“小夥子,年輕氣盛,你知道向左可以吞併我的一顆子,就沒有意識到,我已經在此埋伏多時了。”
牧宇森看了一眼牧老爺子,微微搖頭,伸手將棋盤上的子向右後方移了一格,牧老爺子當時就傻眼了,也不張狂了,眼睜睜得看著牧宇森伸手拿掉了他四個棋子。
“不玩了,不玩了!”牧老爺子說道,伸手便亂了整個棋盤,“下了四局,就贏了一局,有什麼意思?”
牧宇森面色平靜,看著牧老爺子因不滿而扭到一邊的臉,微微地搖頭,說道:“技不如人就應該俯首稱臣。”
“你……”牧老爺子狠狠地瞪著牧宇森,而後又是仰頭大笑,道:“好啊,好啊,有主張,有見地,有謀略,有膽識,真是青出於藍而又勝於藍,這樣等我死了之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