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將秦暖整個單瘦的身體都裹在自己的懷裡,說道:“以後萬萬不能再讓你離了我,那痛可比你錘我心口的痛還要痛上萬倍!”
秦暖微微地嘆了口氣,說道:“我要是走了可不就再沒人錘你心口了,你也樂得輕鬆啊……”
“不要!”牧宇森說到,“你錘吧,我覺得踏實!”
“呵呵……你這個受虐狂!”秦暖說著,發現牧宇森看著她的眼睛裡晶瑩閃動,熠熠生輝,有若天上的繁星。秦暖似是有些彆扭的低下頭,雙手抵在牧宇森的胸口想要起身,卻被牧宇森大力按在他的懷裡。
“不要動!”牧宇森輕聲在秦暖耳邊說道,聲音裡摻雜著幾分喑啞,秦暖聽著更覺得臉頰燒的厲害,自知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低著頭,乖乖地窩在牧宇森的懷裡,像一隻安靜的貓咪。
月光,花朵,香氣,任誰都會覺得這樣的夜色浪漫而又旖旎,要是不發生點什麼豈不是會辜負了這般美好的精緻?
氣息漸漸的紊亂,秦暖微微閉著眸子,不自覺地揚起了自己的螓首,等待那即將到來的旖旎溫柔。牧宇森嘴角旋起寵溺唯美的弧,眼眸半闔,緩緩地將薄薄的唇瓣湊近她的。
“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兒……”鄧麗君曼妙的嗓音響起,秦暖猛地精神一震,睜開了眼睛。
“sh-it!”牧宇森暗咒一聲,不得已將秦暖放開。
“喂,貝貝……”秦暖接起電話,偷偷地瞄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此時牧宇森的臉越發的陰沉,且把臉拉的老長。
“明天嗎?”秦暖不自然地撥了撥自己鬢邊的頭髮,“我先問一下!”
秦暖乾咳了一聲,問道:“牧宇森,貝貝說明天想去海邊打排球,問我們去不去!”秦暖轉頭問牧宇森道。
“無所謂!”牧宇森語氣幽幽地說道。
“貝貝,那明天幾點見?”秦暖又和江貝貝說道。
“好!那明天九點不見不散!”秦暖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牧宇森大臂一伸,利落地將秦暖攬在他寬厚溫熱的懷裡,另一隻手奪過秦暖的手機直接關機,然後說道:“繼續!”
“額……”秦暖有片刻的怔愣,繼而微微一笑,羞怯地說道:“嗯!”然後重新閉上眼睛,揚著下巴。
牧宇森靜靜地看著秦暖如美玉般溫潤美好的面龐,她睫毛微微顫抖,仿若振翅欲飛的蝴蝶,一張櫻桃似的小嘴,粉嫩如花蕊,此時正帶著任君採擷的誘惑。牧宇森輕輕地合上自己的眼眸,四唇貼合,亂了彼此的呼吸。
“爹地、媽咪……”身後是一聲高亢嘹亮的呼喊,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牧宇森只覺得此時頭痛欲裂,外加想要揍人,秦暖忙不迭地將牧宇森推開,此時臉頰通紅,看著秦然輪著兩條小腿巴巴地朝他們跑了過來。
“sh-it!”牧宇森又是暗咒一聲,強忍著下腹出火燒火燎的疼痛,對秦暖說道:“莫非今天不宜房事?”
秦暖悻悻地笑笑,看著跑過來的秦然遂張開了雙臂,任那小兔崽子跳進了她的懷裡。秦暖摟著秦暖的脖子,趴在她的肩上,說道:“然然也要一起曬月光!”
牧宇森轉頭看著一臉無辜的秦然,目光幽怨,說道:“小孩子到了晚上就該睡覺,曬什麼月光。”
秦然嘟著小嘴,將臉埋在秦暖的肩頭,幽幽地說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只許你和媽咪卿卿我我,還不許我和媽咪一起曬月光?”
牧宇森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孩子從哪裡學來這一套套的說辭?估計全國的廣大人民群眾都沒有幾個人比他的民-主意識和權力意識強,這可得了?
……
古老的唱片機劃出美妙的音樂,白瓷的淺杯裡是氤氳著的濃香,透涼如水的茶几上擺著的是一件玉翡翠的白菜。
唐婉細細觀察著眼前的稀世真品,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
韓子遇瞧著唐婉那副出神的模樣,兀自一笑,說道:“媽,這露水寄來的東西可還合你的心意?”
唐婉看著玉翡翠的白菜直點頭,說道:“這丫頭不簡單,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居然捨得割愛。”
“呵呵呵,露水她也是有心賄賂你這個當婆婆的,再說了,她是個藝術家,又不是考古家,她的性子我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藝術家的那些習性她都有,比如是金錢如糞土。”韓子遇邊喝咖啡邊說道。
唐婉搖了搖頭,目光始終捨不得從那顆玉白菜上收回來,說道:“兒媳婦都表示出如此大的誠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