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抓狂的節奏,心裡卻暗咒自己是豬腦子幹嘛聽了江貝貝的餿主意。
“牧宇森,你也別擺出一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我看著噁心!”秦暖憤憤地說道。
“唔……唔……”有人在吐。
“唔……唔……”
“……”
“不是我啊!”秦暖說道。
“我知道,我又不瞎!”牧宇森說道。
這時候有人從洗手間出來,正是褚夢蝶,與往常不同,她今天穿的一套淺黃色的禮服裙,穿在她顯瘦白皙的身上很是漂亮,今天的她猶是花了精緻的妝容,遮蓋了蒼白的病容,金黃色的頭髮被完成鬆散的髮髻,有些慵懶,卻又顯得不落俗套的美,仿若三月的迎春,輕盈,美麗,嬌媚。
“我在廁所都聽到你們吵了!”褚夢蝶迎面走來說道,“搞什麼啊,在人家大喜的日子裡吵架,誠心找彆扭是吧?”
秦暖和牧宇森面面相覷,竟都像小學生一樣乖乖聽訓。
褚夢蝶一臉不屑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走到秦暖身邊的時候又說道:“秦暖,我看你就是成心來找彆扭的,人家結婚穿白色禮服也就算了,你連個首飾都不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給我弔喪的呢!”
“我……”秦暖剛想解釋,卻又覺得褚夢蝶的話裡有些奇怪,遂問道:“給誰弔喪?”
褚夢蝶痴痴地笑,說道:“算我沒說!”說著就越過秦暖和牧宇森直直的向前走去。
秦暖和牧宇森對視一眼,牧宇森猶是感到奇怪,說道:“你們女人每天就跟經書似的。”
“什麼意思?”秦暖不解地問道。
“神叨!”牧宇森說道。
牧宇森和秦暖再次回到會場的時候,婚禮已經開始,韓子健一身白色的西服,笑容瀲灩。而他身旁的褚落夕就像是童話裡的公主一般,美麗,芬芳,蓬鬆的裙襬遮著腳面。
花瓣輕揚,落在人們的的發上,衣襟上,手心裡,徘徊在空,旖旎在心。
在人群之外,一個鵝黃色裙子的女人靜靜地看著眼前最為浪漫唯美的一幕,不自覺的眼光落在人群裡另一個一身純白色西服男人的身上,嘴角蕩起最溫柔的笑,如果可以,她甚至用剩下的所用的日子換與他的一日夫妻,可惜,她是活了這